若音自是一脸娇羞,笑得花枝乱颤的。
还盈盈福身行礼,“那我就等着咯。”
行完礼,她就扶着柳嬷嬷的手,直接离开了。
四爷当真不是个歇停的主。
恐怕他早已忘了,自个身上还有伤。
他这一忙,就忙到了夜里。
等到他回到自个营帐时,天都已经黑的透透的了。
他揉了揉脖颈,又转了转头,环节肌肉疲劳。
然后,早在太子那儿用过晚膳的他,抬头道:“苏培盛,把你福晋主子叫来。”
“嗻。”苏培盛应了后,自个亲自去请了。
可没多久,他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四爷本来在写字,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若音来了。
抬头一看,就见苏培盛后头,哪里有若音的影子。
便问:“怎的一副丧气样。”
“回四爷,奴才去了福晋的营帐,门外的奴才说福晋舟车劳顿,身子不适,不便伺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