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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老爷房里的钥匙吗。”凝蝶面上一红,羞道:“不行,蝶儿是妾,不能偷偷去老爷房里的。”
只听隆科多阴奸地笑了笑,“你这主意不错,看来我还得给你一把房门钥匙。不过嘛,这个可不是我房间的钥匙,它是库房的钥匙,你拿着这个,吃穿用度想要什么,管事的就会给你拿。”
“真的?”
“自然是真的,早在你进府的时候,我就想到四儿性子泼辣,你会受苦,便打算把这钥匙给你了。”
“那老爷现在才给我,前几日还跟着夫人凶我。”凝蝶泫然欲泣地道。
见状,隆科多心疼不已,赶紧用袖口给她擦着眼泪。
“前几日不是为了大局嘛,让李四儿给四福晋道歉。说到底,我都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不然我今儿能为了你,那样凶她吗。”
“谁知道老爷往后还会不会凶我。”
“现在事情办妥了,往后我疼你都来不及,哪里会凶你。你以为前几日我心里好受吗,凶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啊,我这每一日都是煎熬啊。”隆科多哄道。
说着,他的眼睛往凝蝶身前撇了一下,就把手里那枚钥匙往凝蝶身前一放。
“啊!老爷在我衣服里放了什么!”凝蝶吓得整个人都站起来,急得在原地跺脚。
可她这种娇小有料的身子,只不过是跺脚,在男人眼里都是最勾人的动作。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跺三颠。
“老爷的好蝶儿,我放的可是那串保你在府上享福的钥匙,你可一定得好好收着。”隆科多的视线,轻-浮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
“那为什么我都这样了,它还不掉下来。”凝蝶急得胡乱扯着衣料。
听到这话,隆科多上前就把人拉到了怀里,一把摁在锦被上。
猴色地道:“我就喜欢你这般清纯,什么都不懂的天真样子,既然取不出,我来帮帮你......”
不一会儿,屋里便传来少女百般挣扎的声音。
当然,这都是欲擒故纵。
然后,听见隆科多恬不知耻地道:“蝶儿乖,忍一忍,老爷这就给你最好的东西,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下一刻,屋子里便传出了哭声。
这一天,宝刀未老的隆科多用一天一夜的时间,亲自验证了凝蝶是不是个雏。
自打这天以后,隆科多似乎尝到了甜头。
到底是少女,可比李四儿这种生养过的女人滋味好多了。
食髓知味的隆科多,每日下朝就往凝蝶院子里跑,每夜都宿在她那儿。
原本专宠的李四儿,几乎每天都独守空房。
只能通过孩子,偶尔分得一杯羹,争一争宠。
而她在府里的话语权,也一日不比一日。
这导致她整日跟怨妇一样,只能叫小姐妹来陪她说说话,诉苦。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能和李四儿聊得来的,不过也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毕竟,人家正派的正室,可见不惯李四儿这种作风,不与她往来。
所以,能跟她处得来的,无非就是些不讲理,又三八的人了。
这一日,她请了三两个小姐妹,在前厅里喝茶,说八卦。
小孩子们就在外头院子里玩,有时候在大人面前溜达一下。
“四姐姐,要我说你现在这等身姿和容貌,也算是上乘了,往那一站,多有福气,妥妥的贵妇人,那隆科多大人把你带出去,多有面儿啊。”一个跟李四儿玩得好的女人奉承道。
接着,其余两个也跟风附和。
“就是,我都搞不懂了,大人放着你这等女人,还去外头沾花惹草做什么,如今竟宠旁人,把你晾在一旁,实在是令人费解。”
“可不是么,都有四姐姐这样的女人了,干嘛还去看沾的女人。”
唉,李四儿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她牵了牵唇,正准备说话。
门口就传来了小孩子的哭声。
大人们一问,才知道是李四儿的儿子,抢了小姐妹儿子的玩具。
李四儿把儿子往怀里一抱,笑着跟小姐妹们说:“这事儿啊,你们看得还没我儿子透彻。”
闻言,那些小姐妹一副不可置信地样子。
李四儿歪着脑袋,疼爱地看着怀里的孩子,问道:“杰哥儿,额娘问你,我都花大价钱让匠人给你做了白玉做的小老虎,又给你买了陀螺、皮球、你为何还要去抢别人那些烂便宜的竹蜻蜓。”
能在李四儿落魄的时候还奉承的,定是比李四儿混得差很多的。
即便她们觉得李四儿的话让她们难堪,但还是强颜欢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因为这个我没玩过......”小孩子玩着手里的竹蜻蜓,糯糯地回。
此话一出,几个女人对视一眼,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李四儿帮孩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让仆人抱下去了。
这时,一个妇人笑道:“男人嘛,还不就是吃惯了三珍海味,偶尔吃点野菜也觉得新鲜。”
“那倒不是,我听他们说男人有什么猎奇心,还有什么征服欲,当然,这些都是看他们自个能不能克制得住。”
“还不就是想家中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呗。正室拉出去专门撑场面,用来操心的命,小妾就是捧在手心里宠爱万千。”
这些话说得,好像李四儿是什么好女人一样。
她们似乎忘了,李四儿就是从妾爬上来的。
听到这些话,李四儿摇摇头,仿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