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沉,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对你这种贱兮兮的老男人有兴趣?我只是想找你谈谈,不要再纠缠联姻这件事而已。”
秦婳咬牙切齿的强调,“你的纠缠让我很难堪!”
“以沈家在帝京的背景,嫁给我,你算不上多赚,你也不算血亏。”
沈宴沉考虑着要不要抽回手,但是考虑到他一抽回手,秦婳就会跳下车。
想要继续逗她,只能勉强费力的保持着这个姿势,“秦董要想再上一步,沈家会是很好的助力。秦家就你一个女儿,在帝京这种局势多变的地界,想要永远利于不败之地,必须学会审时度势。”
“何必死磕官家那棵大树?你不能保证就算他们分开,他也不会多爱你一点,何必做这样吃力,却未必有回报的投资?”
秦婳脸色僵了僵。
长睫低垂,嘴紧抿着。
沈宴沉说的她不是不明白,他活的太通透。
每一个字都透着算计的意味,和他在一起,也不过是与虎谋皮。
“沈总,你看着像是胡搅蛮缠,其实……你这人在感情和利益之间完美切换,是最靠不住的那种男人。”
秦婳理顺了沈宴沉的逻辑,反唇相讥,“难保有一天,我和你的利益之间有冲突,我可不想成为那种被人买了还乐得帮比人数钱的蠢货。”
“秦小姐怎么会蠢呢!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目的。”
沈宴沉撤回手,撕开伪装的谈话,已然没有再继续的意义。
毕竟只是好玩而已。
秦婳这个女人,太单板,非要把天聊成上谈判桌的样子。
“如果你补唇妆,不是期待和我接吻的话,现在可以开门下车了。你要再磨蹭一分钟,我就默认你是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
沈宴沉百无聊赖的继续瞧着方向盘,开始倒数,“59,58,57……50……”
秦婳生怕沈宴沉说到做到,解开安全带的扣子,在他数到50的时候,夺门下车。
沈宴沉还没欣赏够秦婳落荒而逃的模样。
车门“砰”一声被甩上。
秦婳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表演着抗拒和嫌弃。
沈宴沉忍不住反思自己。
他老吗?
三十的男人一枝花。
他很差劲吗?
幽默风趣讲义气,多金帅气资产千亿。
创业失败,可以直接回家继承家的钻石王老五。
秦婳凭什么嫌弃他?
沈宴沉很不爽。
不让他纠缠,他偏要!
谁让她先纠缠官尧臣的,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凭什么要求别人?
沈宴沉满脑子想的都是征服秦婳这匹烈马。
他唇角弯起一抹笑意。
夜色里,秦婳慌乱的脚步,恨不得光速消失在他视线里。
沈宴沉拿出手机,披着万粉小号发了一条微博:如何征服女人?重金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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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迟欢欢为了达到退却情敌的主要目的,特地让官尧臣种上了两颗做作的草莓。
昨晚官尧臣看迟欢欢吃醋,心情愉悦,缠着迟欢欢闹了大半夜。
为了迎战情敌,迟欢欢起了个大早。
官尧臣极其配合的安排了造型师,还准备一套隆重充满小心机的白裙子。
珠宝和彩妆都是当季最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