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欢脑子一转,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官总的人,总不能叫别人白白欺负,万一……那人要是把我当作官总女朋友欺负,那官总的脸不就让人打了吗?”
“倒是有几分道理。”官尧臣转而问道,“你想让我做点什么?”
“帮我把那个被带走的箱子底部照片拍一张给我,我想确定一件事。”
如果能确定是一家店买的,事情就好办了。
把人查出来,直接实锤锤死。
“你是有打算了?”官尧臣见她咬牙切齿的想咬人。
“姚私助说,有您撑腰,我们谁也不用怕!我心眼不大,有仇必报。”
今天可把她吓坏了。
揪出这个恶作剧的人,必须狠狠报复一下。
“迟秘书睚眦必报,你的小本本上,我怕是第一个有姓名的人吧!”
这也能把自己搅进来。
迟欢欢真是服了官尧臣了。
这话没法子接,迟欢欢又不想说违心的话。
只能打哈哈,把这话给岔过去。
她歪头看了一眼官尧臣腕上的手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很晚了,官总还不休息吗?”
官尧臣打了岔,迟欢欢的心慌好了很多。
困意袭来,迟欢欢没忍住,抱着抱枕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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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困。”
官尧臣确实看上去精神奕奕。
迟欢欢脑中忽然闪过之前的豪言壮语,顿时有些崩溃。
立flag一时爽。
这下好了,就算困飞了,也得拿牙签把眼皮给撑起来。
“困了就去睡。”
官尧臣的表情,看上去就像在给她挖坑。
就眼睁睁的等着她往坑里跳。
“我不困,我还能熬。官总不用管我,您忙您的。我不会再打扰到你。”
迟欢欢笑着看向官尧臣。
她已经浑然忘记了官尧臣还在病中。
“我累了,歇了!”
官尧臣终于松口。
迟欢欢高兴的从沙发上蹦下来。
把酸奶和薯片塞回笼子里。
欢欢喜喜的送官尧臣回房间,趴在床沿上等着他洗漱完毕,好回去休息。
迟欢欢实在是太困了,趴在床沿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官尧臣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迟欢欢已经趴在床沿睡着。
俯下-身,抬手戳了戳迟欢欢的鼻子。
睡的脸颊红扑扑的。
勾的人,想凑上去咬一口。
还是一点戒备心也没有。
官尧臣无奈的摇头,满眼宠溺的晚霞要求。
他伸手,把迟欢欢捞进怀里,放在了床-上。
闻着身边陌生又熟悉的气息。
官尧臣拿起手机给姚景芝发消息,让她在天亮之前,把迟欢欢要的照片发过来。
姚景芝向来行动力迅速,不到半个小时,官尧臣要的照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多方位的拍了过来。
官尧臣翻看了照片,迟欢欢要确定的事,他并不太清楚。
-
热。
仿佛是掉进了火炉,热烈的火焰炙烤着她,灼烧着她。
她像是架在火炉上快速成熟烤羊肉。
又像是烈日当空下飞速融化的冰淇凌球。
迟欢欢从宛若平底锅油煎荷包蛋的错觉里惊醒。
睁眼,是沉寂昏暗的室内。
入眼的冷色,并未起到任何降温的作用。
腰上横着的手,提醒迟欢欢热的来源。
这么烫,不会是发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