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总和我都知道,这就是演给官老先生看的一场戏而已。真假有别,官总又何必为难我一介小小秘书?”
迟欢欢态度很坚决。
官尧臣也感觉到了迟欢欢这两天的变化。
像是有意在疏离和躲避他。
“是小景那天和你说什么了?”官尧臣自问没有得罪迟欢欢的地方。
他的问,是笃定的。
迟欢欢淡然一笑,“宁少找我还能做什么,无非是叫我过去给他当助理。我说了无数遍我不去,他偏要坚持的我也没办法。”
“就这些?”官尧臣显然不信。
“官总要不信,您去问宁少不更直接?偶然提起几句简历的事,和宁少争执了几句,故而让官老先生久等。”
迟欢欢的态度转变的有点冷漠。
对官尧臣也不再是从前那样柔软,“官总要责怪,我无话可说。”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官尧臣被她的冷言冷语闹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官总,我们到底男女有别。总有曲终人散,各奔东西的时候。”
迟欢欢斟酌着用词,尽量婉转的说,“还是保持距离的比较好。”
“迟小姐想回家大可以直接说,何必非要找借口?”桃花眸压下摧城的乌云来。
官尧臣在生气。
迟欢欢只能软下态度,“我不是要回家,既然答应了照顾官总到康复,我会遵守我的诺言。
她顿了顿,继续,“我只是觉得,孤男寡女,总这么共处一室,怕玷污了官总清誉。”
“迟小姐到底是怕玷污了我的清誉,还是怕我玷污了你的清誉?”
陡然上扬的尾音,夹着霜刀铺面而来。
迟欢欢心头一紧,立刻解释,“我怎敢这样想,自然是怕有人误会,官总的清誉最要紧。”
官尧臣连连冷笑。
拿起电话,拨给了姚景芝,“送官小姐回家。”
官尧臣拂袖而去。
这一道逐客令下的干脆利落。
却遂了迟欢欢的心愿。
离开书房,转回客房收拾好包包。
正好身上穿的也是来时的那套衣服,什么也没从这里带走。
姚景芝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安生两天。
姚景芝看到迟欢欢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好。
这是闹别扭了。
送迟欢欢回去的路上,姚景芝忍不住问,“迟小姐,你是怎么得罪了官总?好歹告诉我原因,免得我凑到他跟前触霉头。”
“我也不知道,我就说了一句,孤男寡女总这么共处一室,他就生气了?”
迟欢欢不太确定,“官总不至于吧!就为了这一句话?”
“行吧!迟小姐别多想,官总气消了也就没事了。”姚景芝默默叹气。
迟欢欢安静了好一会,纠结了十几个来回。
渴求的眸光,一遍一遍的瞥向姚景芝。
姚景芝被她看的一身鸡皮疙瘩,见她欲言又止,一副“我有事想问,就是问不出口”的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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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开口,“迟小姐,有话直说,有什么想问的,但凡能回答,我定知无不言。”
合着不能说的,半个字也不能透露。
不过迟欢欢想了想,官尧臣的情感状态,应该算不上什么禁忌。
她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开口问,“姚私助,官总他,是不是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