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沙哑的尾音,微微上扬。
越发把误会的内容,勾勒出几分暧-昧。
迟欢欢视死如归的闭上眼,“我一大早出现在官总下榻的地方,帮您开门。雷总可能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关系。”
“原来在迟秘书眼里,我是这般饥不择食的人!”
官尧臣的没有半分疑惑,满口笃定的反问她。
“你……”
什么叫饥不择食!
迟欢欢回过味来,真想拿枕头闷死这个欠抽的家伙。
“不好意思,我也是很挑剔的人,我会和雷总解释清楚,我和官总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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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欢欢咬牙。
官尧臣掀开被子下床,迈着修长的腿走到迟欢欢面前。
俯身凑到她耳边,停顿了一会才道,“别告诉我,你想攀龙附凤,看上了尚未娶妻的雷总。他是有未未婚妻的,石油大亨的女儿,你认为争的过人家,可以试试自己的魅力。”
“但我保证,他的未婚妻,绝对不允许她的墙头探出别的花枝。”
官尧臣的话,带着几分轻蔑的调侃。
嘲讽的语气,让迟欢欢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透着不舒服的异样。
“别说你不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任何赶着往上贴的女人,他从不会主动拒绝。”
这个早上,官尧臣的话格外多。
像是没睡醒,伶牙俐齿还透着几分刻薄。
他冷笑着下了定论,“别告诉你,你看不出来,他对你兴致盎然。”
“我没有。”
“你没有?”
官尧臣向来对她有误会,这句“你没有?”更是问的迟欢欢想要抽她一巴掌。
“官总,很感谢您昨晚为我解围。但不代表我要接受您的质疑,我没您说的这么大的野心。”
迟欢欢很清楚,不管她怎么解释,官尧臣都不会改变对她的偏见。
“你确定没那么大的野心?”
官尧臣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他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笑意,“迟秘书昨晚可不这么说的。”
该死的,欲言又止的停顿住。
她昨晚做什么了?
迟欢欢不敢想象。
官尧臣的气息,尽数喷薄在她脖-颈处。
越发让她宿醉的脑子,混沌成了一团浆糊。
官尧臣心情颇的撤回近在咫尺的距离,拿着手机拨给了姚私助,“把迟秘书的行李打包送过来,再给她送几套衣服过来。”
“不想被小三,雷先生该误会什么就让他误会什么,免得接下来的一周,每一天你都生存在水深火-热中。”
官尧臣分明是在变相的帮她。
为什么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说?
迟欢欢心底的那点感恩,早让官尧臣的犀利刻薄,分分钟抵消。
其实,官尧臣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迟欢欢看着官尧臣转进浴-室的背影,心底犹如被石头投入的湖面。
晕开一层又一层,莫名的涟漪。
姚景芝很快送来了行李和衣服,开门的依旧是迟欢欢。
姚景芝看着迟欢欢烧红的脸颊,有些许的担忧,“迟秘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迟欢欢猛摇头,尴尬的扯出一抹笑意,“姚私助,您不觉得,今天早上有点热吗?”
热吗?
姚景芝并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