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不要脸呢!”贺兰靳无奈的叹气,“给你根杆你就往上爬,你属猴的?”
“以后再看上哪家姑娘,记住前辈我一句话。”
官尧臣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贺兰靳的肩膀,“脸……跟老婆比起来,没那么重要!”
话音落下,人已经转进茶室没了踪影。
眸光落在瓷白的茉莉花上,贺兰靳轻笑一声。
合着官尧臣追到迟欢欢,靠的就是不要脸三个字。
三观再次崩的一地稀碎。
三位长辈见迟欢欢睡着,留了人照看。
先去前头看应酬宾客。
官尧臣走回茶室,迟欢欢正睁着朦胧睡眼,迷迷瞪瞪的盯着天花板。
他走过去,探了探她额头。
热度已经降下来。
体温正常,就是出了一身薄汗。
额前的碎发粘在皮肤上。
看起来一脸疲态。
“是不是还不舒服?要不要跟爷爷告假,我现在送你回去休息?”
迟欢欢盯着官尧臣看了一会,摇了摇头。
“我怎么睡着了?爷爷呢?”
迟欢欢定了定神,想起似乎在蓝桥别院,参加寿宴,“你怎么在这?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看到就公开。”官尧臣直接了当道。
迟欢欢,“……说好的隐恋呢?”
“我给你们打掩护,谈个恋爱还偷偷摸摸的累不累?”
贺兰靳看到官尧臣拿着感冒药回来那一刻就心软了。
他认识官尧臣的时间比认识迟欢欢还要久,这个眼高于顶的骄傲男人。
对迟欢欢并不是只有一味的算计和霸道偏执,他的爱也在所有细节里,很自然的流淌着。
未必没有他细心。
甚至比他更仔细。
“贺兰先生?”
迟欢欢循声望去,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你都知道了?”
“并不意外,很好猜。熟识你们的人,不难从那张照片里找到线索。”
心事掩藏的很好,此刻贺兰靳脸上只有修饰矫正到完美的微笑。
他绅士如旧,“三人行,真假难辨。现在好点了吗?”
清冽空灵的声线,温润日常。
淡然的让迟欢欢恍惚如在梦中。
“怎么还是懵懵的?”
贺兰靳担忧的撇了官尧臣一眼,“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是不是还在烧?”
“她刚睡醒就这样。”
迟欢欢忽闪着茫然的杏眸,看着贺兰靳,“贺兰先生,你不会去告密吧?”
她清醒过来,忐忑担心。。
“欢欢,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贺兰靳心碎。
“爷爷会很生气,幼苗求罩。”
迟欢欢不想因为这件事,搅扰了贺兰老先生的寿宴。
“欢欢,坦白要趁早,误会深了很伤人。”贺兰靳建议。
“我知道。”建议很心动,但是迟欢欢有别的隐忧,“那也不能选今天。”
“就今天吧,迟爷爷轻易不出凌霄路,这一趟一定是和爷爷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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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靳话中有话,已经是很明显在提醒。
恐怕是要逼婚的节奏。
迟欢欢忽然明白过来,贺兰靳只差明说。
官尧臣的掌心握着她的手。
爷爷在官宅说的那些话,已经是在提醒暗示。
只是她没太在意。
贺兰靳的意思,怕是听到了风声。
不然也不会选在爷爷的寿宴,让他们公布这件事。
“怎么办?”迟欢欢看向挨着她坐着的官尧臣,“爷爷听了想打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