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迟欢欢问的直接。
“他不会喜欢我这个类型,他不吃窝边草,只有你是个例外。”
姚景芝难得咬牙切齿,“没有人允许这样的例外存在,尤其是在宝盈。”
“反正,我就该死就对了。我有点奇怪的是,反正也不会是你的,为什么你就那么执着与拆散我和官尧臣呢?”
迟欢欢觉得姚景芝莫名有种豪门恶婆婆的既视感,“难不成,得不到,就要让他孤独终老吗?”
“你和他在一起只会拖累他,迟小姐,我只能言尽于此。”
姚景芝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态。
吊足了迟欢欢的胃口,“单纯觉得你不适合官总而已。”
“而已?”
迟欢欢站起身,微笑,“但愿姚私助能心想事成。”
她转身要走,脑袋一阵眩晕。
身子趔趔趄趄的要栽倒。
“迟小姐?你怎么了!”姚景芝虚扶了一把迟欢欢,临危不乱关切的问。
“你在茶水里放了什么东西?”迟欢欢拽着姚景芝的手臂,惊恐慌张的问。
“正常的茶水而已,你就抿了一小口,你这是打算碰瓷吗?迟小姐!”
姚景芝蹙眉,伸手掰开抓着她手臂的手。
“欢欢!”
官尧臣掀开竹帘,长臂揽住迟欢欢纤细的腰-肢。
斜飞的桃花眸微眯着瞪向姚景芝,“你给她吃了什么?”
“她就喝了一杯茶,我也喝了。”
“滚回美城待着。”
他把迟欢欢揽进怀中,抱着往外走。
“姚私助,请回吧!官总已经安排好了你回程的行程。”
沈特助抱歉的挡住姚景芝,“不管你要做什么,你最不该动的,就是迟小姐。解药,交出来。”
“呵……一堂,同事一场,你应该知道我性子。我想做的事,你拦的住吗?”
姚景芝挑眉,“她动了宝盈的利益,就是我的敌人。哪怕她是官总挚爱,该死也得死!”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沈特助无奈摇头,“好自为之吧!宁少的经纪事务,官总已经安排了其他人交接。”
“就因为同事一场,听我一句劝,你再和迟小姐过不去,无异于自掘坟墓。”
沈特助言尽于此,失望的摇头离开。
姚景芝望着疾步而行的背影。
一阵怅然的失神。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满心满眼现在只有那个女人,你又何必再为他卖命?”
轻舟停在亭侧,一道颀长清瘦的身影迈上来,在她身边站定,“挤走他,宝盈就是我的天下,到时候还不是你要什么就有什么?”
姚景芝避开男人凑近的气息,脸上笑意尽敛。
唇角弯着一抹讥诮的弧度,语调清冷,毫无温度,“还是等你把宝盈握在掌心再谈其他的吧!潭老。”
“跟着官尧臣,学了一身傲娇的臭毛病。女人还是得像迟小姐那样,会哭会笑会撒娇的可爱。”
潭远知侧身,狐狸一般的眼睛落在姚景芝脸上,“知情识趣懂温柔那才是极品,这丫头又白又嫩,杨柳细-腰盈盈一握,就是不知道这尝起来的滋味怎么样。”
“能让官尧臣折了腰,想必食髓知味,美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