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腹黑男长了一张帅到天崩地裂的妖-孽脸吗?
迟欢欢,你是花痴吗?
她都快被自己蠢哭了。
竟然被一个恨不得她立刻原地辞职的敌人,撩的脸红心跳、酥-麻-腿-软、理智全无。
不能因为对方好看,就原谅他的算计。
如是想,迟欢欢的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官尧臣一个又一个带着致-命-诱-惑的吻。
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的霸道。
迟欢欢感觉她已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沉溺在官尧臣美好ròu_tǐ无法自拔的花痴的她,一个是恨不得站在道德制高点找他撕个明白的理智的她。
两个自己在脑中天人交战。
迟欢欢感觉自己快疯了!
忽然,门外有人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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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困了,要睡了。”
迟欢欢婉拒了官尧臣提议。
“一件事我想说第三遍,开门!”
官尧臣完全不理会迟欢欢的意思,继续拍门。
迟欢欢咬了咬唇,知道他没那么好打发,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了门。
官尧臣没有迈进房间,迟欢欢只好走出去。
她没好气的问,“官总有什么指教?我洗耳恭听。”
官尧臣见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接这份工作之前,我给过你拒绝的机会。”
“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接了,官总没有任何错,是我业务不熟练,连累官总还要在这陪着我演戏。”
迟欢欢忽的笑了,“我是不是还得跟官总说一声谢谢啊?毕竟您陪着我演戏,还要出卖吻技,还要莫名的多一个女朋友。”
她的话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
说到最后,她带着哭腔问,“或许,对官总来说这些都是可以为了利益牺牲的东西,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我一个刚出学校的实习生,这可能是我的初吻。”
委屈来的莫名其妙,逻辑也碎成了渣。
迟欢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她就是凶巴巴的冲着官尧臣吼了一通。
然后也不管官尧臣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转身进房间,“砰”的一声甩上门。
瘫坐在地上,又是害怕又委屈,呜呜咽咽的不敢哭出声。
隔着门。
官尧臣的手举到了半空没敲下去,犹豫着抽回。
他听着门里哽咽的哭声,有些手足无措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你的初吻。”
他不说还好,一解释,门内的哭声反而嚎啕起来。
“不该亲也亲了,你想怎么样?赔礼道歉,还是休假加薪?”
官尧臣完全不会哄女孩子,尤其是陷在悲伤情绪里挤眼泪的女孩子。
初吻这种东西一生就一次,他要想赔也有心无力。
“要不你开个价?”
官尧臣在迟欢欢原地爆炸的边缘疯狂试探。
“滚!”
不该亲也亲了那一句话出来,迟欢欢还能忍,听到开个价的时候。
迟欢欢真恨不得立刻赚他一个亿,统统换成硬币,砸死官尧臣。
她声嘶力竭的怒吼,“官尧臣,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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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捱过一夜,迟欢欢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乎没睡着过。
她把官尧臣给吼了,还让他滚。
闷声作大死!她也算典型了。
反正官尧臣觉得她是官老先生的人。
骂了也就骂了。
官尧臣总不能为了这个开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