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芝冷笑,一字一顿道,“但是不代表我要背锅,禅茶还是潭老的产业,官总怎么不说是潭老下的毒呢?”
“人是您亲手带走的,银行出柜还概不负责呢!现在一人一张嘴,算是说不清楚了,不然……麻烦潭老调一下监控?不然我还怎么自证清白?”
姚景芝话音落下,潭远知被落下的烟灰烫了一跳。
三言两语,就把他也绕进来。
这疯女人!
“姚私助说话可要谨慎,禅茶我也是刚入股,还是我夫人的手笔。小股东而已,什么就是我的产业,你这顶帽子扣下来,我可担不起。”
潭远知急忙撇清关系。
柳眉倒蹙,姚景芝尖锐的眸光瞪向潭远知,“潭老何必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别装了,他能找到您老这来要解药,自然早就知道我已经和您老是一条船上的人。”
她尖声建议,“不该下的毒您也下了,不妨直接谈条件。迟小姐是死不了,但是睡美人这毒,最妙的就是一辈子醒不过来,也死不了。”
“守着挚爱却只能看着,得不到她一点感情反馈。”
“官总只能为爱受尽折磨。”
她淡淡的微笑,一股阴狠从眸光中透出来,“要解药也简单,潭老要什么您给什么就行,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她醒了立刻抛弃她。”
“不然,因为你自私的占有欲,她这辈子就只能躺在床-上沉睡。”
姚景芝情绪激动。
官尧臣淡定从容,仿佛在询问天气一般询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她配不上你,一只傻傻笨笨的小白兔,帮不到你,你却为了她把我从你身边赶走!”
姚景芝呼吸陡然急促,情绪波动明显,“官总我陪你出生入死,你答应我的事,却为了她反悔。”
“我喜欢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是你为了她耍我,失信于我就不行!”
潭远知一脸惊讶的吃瓜表情,雪茄叼进嘴里。
忍不住鼓掌叫好,“姚私助性情中人,霆晟听到姚私助这位大美人的真情告白,作何感想?”
官尧臣冷笑,“很可笑,很震惊,感觉很滑稽。我不谈办公室恋爱,不吃窝边草,不喜欢公私混为一谈,这是我的底线。”
“她不也是你曾经的秘书吗?”
“她离职了。”
官尧臣强调,“她是主动离职了之后,我再追求的她。”
“官总觉得现在追究这个还有任何意义吗?要解药不是不可以,满足我们的条件,解药你随时可以拿走。”
姚景芝无意纠缠。
官尧臣斩钉截铁拒绝,“让我离开她,不可能。”
“我只要账本,把我要的账本给我。至于霆晟你和姚私助的私人恩怨,你们可以慢慢商量。”
潭远知凝着眸子打算回避,“有什么可以慢慢说,要不我上楼,你们好好谈谈?”
“潭老不必回避,正好可以帮我做个见证。万一官总答应了什么,再反悔,您老好歹算是人证。”
姚景芝纠缠着潭远知不他脱身,潭远知有点摸不透姚景芝的意思。
她太难控制,虽然看似是在帮他。
可三言两语,也彻底把他拖进泥潭里,再也挣不出去。
睡美人,确实是他给的。
可姚景芝让官尧臣离开迟欢欢,官尧臣能答应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