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是她,叶小姐或者林小姐,或者是官副董喜欢的秦小姐,莫小姐,每一个都比她对你更在乎,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偏偏选了迟欢欢?”
“她起来那么蠢,她的家人又难缠,不就仗着祖产还值点钱,可官总你又不缺钱!”
“我真的想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吸引你。除了白一点,容貌不过尔尔,就因为够矫情,会撒娇吗?”
姚景芝说的每一个字都在讽刺,贬低迟欢欢。
官尧臣眉心蹙了蹙,“这是我的私人问题,似乎没有必要跟你一个外人交代。”
“也是,只要不喜欢,有过肌肤之亲的露水之缘,依旧可以称之为外人。”
姚景芝取出一支烟,点燃,猛的连着吸了几口。
白色烟雾喷向迟欢欢,官尧臣抬手挡住。
嫉妒到猩红的眼睛,仿佛是墨色染血一般狰狞。
“迟欢欢,你面前这个男人,在你差点成了鳄鱼点心的那一晚。酩酊大醉,他把对你的歉疚,发泄在我身上。在你们住了小半个月的套房,在你们相拥而眠过的床上。”
她尖锐的嘲讽,仿佛疯魔了一般。
每个字都向刀子一般锋利,“他喊着你的名字,疯狂占有着我。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着爱你,要娶你的男人。你不知道,那晚有多疯狂。”
癔症俗称神经病。
姚景芝现在的状态,就跟疯了没有区别。
这个女人,短短的时间内,已经第三次反转剧情。
迟欢欢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几乎发疯的脸,她拿着烟的手在颤抖。
烟灰不断的抖落。
“孩子就是那晚种下的孽,至于罗列,不过是你们复合之后,我利用的工具而已,我嫉妒疯狂的嫉妒,我要拆散你们,他不过是我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姚景芝发狂的笑着,“我骗他上床,是我勾引他的。那个老男人……呵!真以为我能看的上他么!我不过给我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而已,谁知道他那么好骗。”
“还真以为自己老当益壮,老来得子吗!蠢货,蠢猪!”
她指尖的烟头,红点忽明忽灭。
姚景芝继续,“官尧臣,你拿的这些东西能证明什么?除了证明我和罗列滚过之外,能证明我和你没滚过吗?”
迟欢欢毫无波澜,只是觉得有点恶心。
她偏头,看了一眼同样毫无波澜的官尧臣,问,“还有锤能把她锤明白吗?我觉得她需要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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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在回程的飞机上,机舱内的监控,还有爷爷和我的视频记录可以作证。”
官尧臣顺口解释,“那晚和她在一起的,我也不知道是谁。那晚还有兰大招生办的老师可以给我作证,如果我真的在进行某项运动,也不可能衣冠楚楚和不止宝盈一个高层视讯会议。”
“她的话颠来倒去,本身就满满都是漏洞。”
“禁不起验证。”
迟欢欢摊手,抿唇看向姚景芝,“姚私助,你能分清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她建议,“要不我帮你把个脉?看看你的身孕到底几个月了,方便你甄别孩子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