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欢赶到公司的时候,姚私助正捧着一大束火红妖-艳的玫瑰花,在那挨训。
官尧臣捂着手帕,一直不停的打喷嚏。
“官总,对不起。花是我的,姚私助是……”
“阿嚏!”
迟欢欢话还没说完,官尧臣又打了一个喷嚏。
“我立刻马上,消失。”
迟欢欢接过姚私助手里的玫瑰花,花香袭来,浓郁的勾出迟欢欢几个连续的喷嚏。
飞也似的离开。
玫瑰花被迟欢欢丢给了一层大堂前台。
她只留下了花束上的卡片。
知名不具四个字,只让迟欢欢想到了一个人。
多年发小纪羡鱼。
这是非要把这件事挑明了吗?
她以后要得喜欢谁,绝对以不对对方造成困扰为基本原则。
咸鱼这样真的很让人困扰。
迟欢欢叹了口气,跟前台妹子借了补水喷雾从头到脚喷了一遍,才把染上身的玫瑰花香气压下去。
一顿训是免不了了。
迟欢欢上楼,沈特助恭敬道,“迟秘书,官总有请。”
深吸一口气,迟欢欢才抬手敲门。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办公室里却传来了官尧臣愠怒的声音,“这就是你违规的理由?姚私助,如果我没记错,这还是你跟着我,第一次犯错。”
“官总,对不起。”
“集团有集团的规矩,违规不处理,我以后很难管束其他人。”官尧臣毫不留情面。
“任何处罚我都接受。”
姚景芝对官尧臣从来只有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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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欢欢在门外听得心惊肉跳,其实姚景芝完全是被她连累。
她心一横,再次敲门。
官尧臣终于说了一声,“进。”
迟欢欢推门进去,直接了当说明情况,“官总,这件事是我的错,和姚私助无关。”
“她是你的直属上司,没有培训到位视为一错,她包庇下属视为失职视为第二错,她明知故犯视为三错。迟秘书在拜托她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她会因此受牵累,这是你的错。”
官尧臣的逻辑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种连坐的追责方式让她不服气。
“官总,我知道公司有公司的规定,但是我愿意承担一切处罚,包括姚私助要承受的部分。”
迟欢欢很抱歉,她也没想到小小一束玫瑰花会闹出这么大的事。
官尧臣冷笑一声,反问她,“如果今天花粉过敏的是来访的贵客呢?迟秘书知不知道,花粉过敏严重的人,会休克或许会因此而丧命?”
“我……”
“如果这就是迟秘书的工作态度,我想你留下来,迟早也会因为犯错而收到人事部的辞退信。”
官尧臣笃定迟欢欢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他带着几分警示的意思道,“迟秘书要能不连累姚私助已经很好,还想代替她受过?你可知道,她从入职以来以零失误傲立总裁办,你拿什么替她受过?”
话说到这,迟欢欢都要认为这是官尧臣的圈套了。
“事实上事情就是因我而起。”迟欢欢陈述。
“迟秘书,错了就是错了。我愿意受罚。”姚景芝压下了迟欢欢还未出口的话。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官尧臣又打了一声喷嚏,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迟欢欢跟着姚景芝出去。
她抱歉道,“对不起,连累姚私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