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价接代言,就为了让荣华珠宝的烨总请我画廊的名作出帝京。烨夫人是我画廊的常客,但是这事知道的人并不多,难不成也是欢欢设计特地让你知道的?”
“强辩谁都会,但是在场的谁都不傻。荣华珠宝门朝哪里开,欢欢恐怕都不知道。”
沈宴沉讥笑,笑声中满满都是轻视,“能如鱼得水在这些人中结交往来的人,恐怕只就只有叶小姐了,毕竟仗着管家的威势,叶小姐这些年也积攒了不少人脉。”
“又何必这么谦虚,以你的手腕要安排眼前这一出,一点都不困难。”
“只是你千算万算,没算到会遇到你费劲心思安排的戏,会遇到我这么个不靠谱的队友。”
沈宴沉很满意自己的戏,今天表演满分,“早说了你要动手,也得先查查对方的底细。冲动是要付出代价的,叶小姐。”
还有个叶岑今打死也想不到的彩蛋。
沈宴沉要留着,等着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双双刺杀之后,我一直有叫人在凌霄路暗中保护,欢欢身边也有。”
官尧臣微不可闻的落下一声叹息,“他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不认识小舅舅和沈先生。需要叫他们过来对峙吗?”
叶岑今疏忽的笑了起来,笑的肩膀乱颤,“一开始就认定是我自导自演,自欺欺人的戏码?”
“何必要这么认真质问我?”
叶岑今脸上的表情抽蓄诡异,“把我当猴耍吗?官尧臣!”
“为了迟欢欢,你得罪了多少人?她呢!她给你带来了什么?除了灾难和厄运,她还给你带来过什么?”
“他爷爷拿乔不肯让你们公开,不肯让你们结婚,还不是嫌你给的价码不够吗?迟家哪里是想嫁孙女,分明是要卖孙女!”
“迟家甚至还不如林家,至少林家要钱要势,分明写在脸上。而迟家,又当又立,装清高,故作矫情,恶心做作给谁看!”
迟欢欢忍无可忍,嚯一下站起身,走到叶岑今面前。
扬手,落下。
叶岑今张狂的脸颊,本能的狠狠一抖。
“放心,大家都是文明人。我不会打你的,虽然你很欠揍。”
迟欢欢落下的手掌,陡然朝官尧臣伸过去,声线清泠泠道,“把糖给我。”
官尧臣没有动作。
迟欢欢挑眉瞪了官尧臣一眼,“怎么,官先生还想留着自己吃吗?”
“还是想再保着她?嗯!”
迟欢欢不耐烦的低喃,“把糖给我,官先生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你要想把糖留着吃,那我们出了这个门,就不会再有以后。”
迟欢欢已经搬出了分手警告。
官尧臣把糖递给她。
迟欢欢接过糖果,撕开糖纸一只角。
递到叶岑今面前,“就一颗糖而已,岑今你为什么不肯吃?”
“你到底在怕什么?要不我喂你?”
叶岑今挣扎。
一把推开了迟欢欢,尖叫,“疯子!”
“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不喜欢我,毕竟你喜欢官尧臣那么多年,官尧臣却和认识没有几个月的我在一起。”
心有不忿是人之常情,却不能做为黑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