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题超纲了,我可劝不了你。我只知道你们顶盛集团几千亿的资产,也很叫人羡慕。”
迟欢欢笑着调侃,“肖公子,知足常乐。这么多小钱钱肖公子要看上不上眼,可以给我。”
肖衍厉笑了笑,“迟小姐原来也是个财迷,守着官总这座金山还不知足啊!”
“官家的金山银山和我什么相干?”
迟欢欢轻哼了一声。
肖衍厉眉心微动,“你和官总闹别扭了?”
“哪就闹别扭了?就不能盼我点好?”
话说到这,安慰也就到了头。
谈话无法为继,“肖公子,还有事没事?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别忘了给我找女朋友!”肖衍厉一幅理所当然的语调。
“那你慢慢等?我会帮肖公子留意的。”
应是不可能应下的,但是真的有合适的,迟欢欢也会给肖衍厉留着。
毕竟感情这事,还是得看缘分,也不是她给介绍了就能成事的。
“我看你脸色也不好,迟小姐,你和官总不会真的闹别扭了?”
肖衍厉看迟欢欢频频失神,总觉得她没有往常的活泼。
“没事啊!我们好着呢!最近累着了,也没睡好,都说了要去休息,你还拖着我闲聊。”
“我看你脸色不好,才多嘴问一句,那你快去休息。”
肖衍厉等着迟欢欢挂掉了视频通话。
廊下又恢复了死寂的宁静。
安静的有些可怕。
迟欢欢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叶岑今看起来那么健康的一个人。
好好的怎么就得了癌症,还是治愈率那么低的胰腺癌。
早不说晚不说,闯了祸直接甩出一份癌症诊断。
到底是真的得了癌症,还是背后有人给支招,这份诊断书就是叶岑今的退路?
迟欢欢思来想去,脑子里只闪过一种可能。
一个名字。
官欣。
她和叶岑今好的就跟母女两似的。
叶岑今如果是受人指使来祸害自己,官欣有动机,有条件,更加有能力。
原先只是怀疑,现下越发肯定,这黄雀就是官欣。
如果,叶岑今没有得癌症。
不知道官尧臣打算怎么处理。
迟欢欢咬了咬牙。
抬眸,望向庭院里的无尽夏。
疏疏落落的花朵,迎着夜风摇曳。
她长长叹了一声。
微微的叹息声,被夜风卷散。
寂静的庭院,莫名晕开几分悲呛的低鸣。
“想回兰城弄清楚一切,就去吧!”
贺兰靳不知道什么时候迈步进了庭院,拾级而上,“我不能陪你成行,宴沉和梁秘书可以。有他们陪你回去,我很放心。”
“贺兰先生,我总觉得,陷阱圈套一环扣着一环,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陡然就坠进了深坑里。”
迟欢欢说的含蓄委婉。
贺兰靳心里多少明白一些,但又不确定迟欢欢到底知道了多少。
看她的表情,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按理说,按兵不动才是上策,可我……”熬住不了。
长睫低垂,遮去杏眸蕴藏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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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靳走到画架前,抬手捏着她的肩膀,“想做什么就去做,最差也不过是眼前这番情景。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值得你托付的人,想必是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