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瑶紧紧的抱着她,对她说:“傻丫头,脑袋怎么会炸开呢?你头痛是因为有人给你吃了,一种奇怪的药,能够让你丧失之前的记忆,等你慢慢的把之前的事情都想起来,一切都会好!”
阑珊听到盼瑶这样讲,她越发的痛苦了,她竟然蹲在地上,嘴里面大叫着:“我不要吃药,我不要吃药,坏人走开,坏人走开!”
脸上流露出极其痛苦的神情,似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这样一闹,把小年和马晓雨都吓坏了。
吓得小年迅速躲在马小雨的后面,脸色苍白,一句话也不敢说。
马晓雨警惕的看着阑珊,生怕她突然间发疯发狂,在做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晓寒生连忙走了过来,来到阑珊的面前,轻轻的将她扶了起来,说:“不吃药不吃药,我们不听这个曲子了,我带你出去走一走,去散散心怎么样?”
阑珊闻言,连忙站了起来,紧紧的拉住晓寒生的衣袖,对他说道:“好的!好的!赶快离开这里!这个地方一点都不好,有稀奇古怪的声音!快走快走!”
样子和一个小孩子一般不二。
说着话,她竟然拉住晓寒生的手,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盼瑶看到了她们谢谢亲密的动作,眼睛瞪的老大。
谁知道,两个人刚刚走到门口的位置,突然,晓寒生一抬头,只见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刚刚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心里面一惊,心里想:“她怎么来了?她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养伤吗?”
从门外进来的人,正是梅初雪。
晓寒生忍不住诧异的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医院里养伤吗?”
梅初雪没有说话,冷冷的哼了一声。
她的耳朵被京洛割掉了,但重新做了手术,安装了假耳,这个耳朵和真的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差别,但是,在梅初雪的心里,仍然有一个阴影,那就是她的耳朵!她不想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耳朵!
所以她将原先扎起来长发,披散了开来,用头发将耳朵遮住,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她的耳朵了!
阑珊也抬起了头,看到了她。
阑珊并不认识她,只是,看到晓寒生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心里面很不高兴。
便用手用力拉着他,督促着说道:“快走呀,快走呀!我们马上离开这个地方好不好?”
像一个撒娇的小孩子。
梅初雪看到他们亲热的样子,看到阑珊的手紧紧的拉着晓寒生的手,她又一抬头看到盼瑶,就在琴室里面,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心里面觉得不可思议。
她忍不住上前说道:“她是谁?”
梅初雪指着阑珊向晓寒生大声的问道。
晓寒生心想:“她是谁?她就是被你的父亲害的丧失记忆的那个女孩子,她就是被你的父亲囚禁在地下室里面,不见天日的那个女孩子!”
晓寒生虽然在心里面这样想,但是,他并没有对梅初雪说出来,他突然间的想法是:这毕竟是她父亲做的孽,和她无关!
所以,晓寒生只是淡淡的一笑,对梅初雪说道:“他只是一个朋友而已!”
梅初雪的眉毛几乎竖起来了,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她惊讶的对晓寒生说道:“一个朋友?什么样的朋友能够这么亲热?她拉着你的手唉!”
她转头又向盼瑶看了看,忍不住冷笑了出来:“呵呵,我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大度,看着自己的男朋友被别的女孩子手拉着手,还有闲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无动于衷,你可真是开明啊!”
晓寒生闻言眉头一皱,对她说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她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不要什么事情都想的像你一样龌龊好不好?
梅初雪闻言,顿时爆炸了,她几乎跳了起来,用手指着晓寒生说道:“什么?你说我龌龊,有种你再说一遍?我好心好意的跑过来看你!你知道吗?我从医院里面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过来看你,想过来找你,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说我!你伤了我的心了你知道吗?”
阑珊听不懂梅初雪在说什么,她只是很奇怪,奇怪梅初雪为什么说了两句话就暴跳如雷!
她隐隐的看到了梅初雪眼里的泪光,心里很是奇怪,心想:“为什么她说了两句话,就这么生气?为什么哭呢?是这个大哥哥做了什么让她伤心的事吗?”
阑珊一脸疑惑的看着晓寒生,对他说道:“怎么了?这个大姐姐为什么哭呀?难道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是我说错了话,让她不开心的话,那么我对他说对不起!”
晓寒生摇了摇头,用手抚摸了一下阑珊的头发,说:“你没有说错话,也没有做错事,这个姐姐,她的脾气不好,很容易激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会在这里发火,我只能告诉你,今天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也没有说错任何话,你不用担心!”
说完对着阑珊微微一笑。
阑珊这才放下心来,也回报以晓寒生微微一笑,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们去外面散散心好不好?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说着话,她用手紧紧的按住太阳穴,脸上又有痛苦之色。
晓寒生连忙对梅初雪说:“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要出去一下!”
说着话,就想从她的身边走出去,没想到梅初雪一把将他的胳膊拉住,眼睛眨了眨,说:“我来找你当然是有事,如果没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