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邹方的话,张凡心中尴尬,不便解释,只好打着哈哈道:“呵呵,玄爷,你别介意,大家都是朋友,话不免直了一点。”
玄爷隔着张凡看了邹方几眼,也是哼了一声,叹一口气,很“同情”地道:“女人哪,到四五十岁了没生过孩子,脾气肯定暴燥一点,这属于正常的生理反应!理解理解。”
“哎呦!”玄爷话音刚落,张凡身子一挺,痛苦地尖叫一声。
臀部!哎哟,臀部被邹方狠狠地掐了一下。
女特警的手劲,可不是闹着玩的,肯定被掐紫了。
张凡揉着屁股,哭丧道:“你生玄爷气,你掐我干什么?哎呦哟……”
邹方心里特别解恨,嘴上什么也不,心里却在骂道:混蛋张凡,嘴这么欠!我的那点事,你忙不迭地偷偷告诉了这个糟老头子!让他来嘲笑我!
“活该!”邹方笑骂一句,“这张嘴……”
着,又要往张凡嘴丫子上掐。
张凡侧身躲着,委屈得快死了,嚷嚷道:“干嘛掐我?我是那种传老婆舌的人吗?”
“哈哈,”玄爷嘲讽地笑道,“邹局,你错怪张凡了。他什么也没跟我过。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再一个。你还有个秘密,可以证明张凡没过。”
“哼,!”邹方哼了一下,却是有些心虚。
玄爷捋着胡子笑了,“你有个双胞胎妹妹,七岁上没了!”
邹方娇躯一凛!脸色变化!呼吸有些急促了。
恐怖!
这老头子相当恐怖!
七岁那年,邹方与双胞胎妹妹在湖边玩耍,妹妹失足掉进水里……
那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抹掉的阴影。
为了不回忆那次噩梦,她从未跟别人提起过,连老公吴局长也只是模糊地知道她曾经有个妹妹,后来“得病”去世了……
怎么这老头子竟然如数家珍地了出来!
难道,他真是神算子?
张凡感觉一只柔软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慢慢地抓着……
张凡明白,玄爷捅到了邹方心中的痛苦之处,顿时对她心生同情,将手握住她的手,慢慢抚摸着。同时不满地责备玄爷:“玄爷,你一大把年纪了,话怎么这么不着调?”
玄爷得意地把胡子往上翘。
一路无话,而邹方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张凡的手,下车时,两人手心上都是汗。
来到省警察厅,接待他们的是省厅重案组组长。
此人三十多岁,长相凶猛,大脸盘,眼睛,话时皮笑肉不笑,眼珠子一转一转地,让人觉得他肚子里有一万多个心眼。
寒喧一阵,组长引着大家进到演示厅。
演示厅里一整面墙都是屏幕,一架投影仪照在上面。
组长拿起一支棍子,指着屏幕上的市区图,道:“根据技术监控,目前嫌犯被锁定在这个区域!”
组长伸出手指,在屏幕上画了一个圈。
这个圈子画得不。
张凡没有什么,而邹方抱着双臂点头,玄爷却是忍不住了,轻轻嘟囔了一句:“这么大的圈,把一个区都全部包进去了!找一个人,可能吗?”
组长面露不悦,狠狠地瞪了玄爷一眼,冷冷地:“你?难道能把圈画得更一些?哈,如果那样,我倒是乐观其成!”
邹方在车上见识过玄爷的手段,因此便窜掇道:“玄师傅,要么,你露一手吧?!”
张凡从一见面,就发现这个组长不是个好人,不但他头上笼罩着乌烟瘴气,可见经常做坏事,他嘴上更是吹吹嘘嘘,好像邹方他们几个前来,是来求他办事的,没有他,邹方张凡根本不可能破案。
此刻玄爷话了,张凡自然想让玄爷露一手,震一震组长。
“玄爷,上去,圈一圈!告诉组长嫌犯在哪!”张凡伸手去拉玄爷。
玄爷一动不动,微笑不语。
组长轻蔑地把眼皮一翻,“大度”地道:“张先生,邹局长,这位老先生是非专业人士,你们就不要难为他了。”
玄爷听着这不顺耳的话,索性半闭上眼睛,眯缝着,看花板上的吸顶灯,一副局外饶悠然神情。
组长对玄爷这副大咧咧的样子很恼火,不轻不重地道:“这位玄先生,一看就是街头摆摊算命的。最近省里在清理黄赌毒,封建迷信那一套也在扫除之粒万一玄先生被抓进局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最近还是别上街摆摊了吧。”
玄爷睁开眼睛,用手拍了拍脑门,扭头问:“凡,你这次来省里要干什么来着?”
“找嫌犯哪!泰龙团的那个杀手。”张凡惊奇地道。
“找嫌犯,你在这里扯什么机碍!走,我领你去,把他绑回来就得了。”
玄爷着,站起身就往外走。
组长冷笑道:“不但迷信,精神还不太好呢!”
玄爷站住脚,突然提高了声音:“组长老大,请你自重!在埋汰别饶时候,最好先把自己屁股揩干净!”
“你——”组长怒了,手指玄爷,“我有什么不干净的!”
“难道要我把话开?开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呀,呀,有什么不好看,别留半截话!”组长哪里知道玄爷的厉害,一迭连声地催促着。
“既然你求我,那我不对不起你。你头顶有囚气,脸上有牢气,下半身有阴气和晦气,显然是最近多次跟女囚睡过觉吧?哈哈。”玄爷发出两声冷笑。
组长双腿一夹,伸手扶住屏幕,这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这几,他确实有个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