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薛飞得到确切的消息,女氏族三天后要大举进攻我樊城还有附近的小村屯,薛飞得到消息后立马先让军士进到村屯。
薛飞安排军士们安排村屯父老先进入附近的山林山洞躲避,而进驻村屯的军士们一部分先假扮农民,一部分则在村里躲避起来。
樊城城内,薛飞赶紧让城内的老弱妇女孩童到安全屋里面,而一部分青壮年到城墙守卫,一部分青年留在城内以防敌军攻进城内抢掠他们房屋。
薛飞在城墙上看着将士们搬着滚石和滚木,还有军士在城墙上巡逻,他走在城墙上看着城内忙碌着的身影还有城外冰雪大地,薛飞不禁觉得这样的战争对大明,对女氏族是不是错误的。
大明的子民何其无辜!他们只是要保卫自己的家园,自己的家人,而女氏族呢?他们要填饱肚子,他们也有自己的家人,可是女氏族以战争的手段,抢夺的手段来掠取粮食,薛飞这是对他们所不齿的。
这个时候朱雀和阿九走上城墙,薛飞看着城内的情景,他问朱雀和阿九:“你们说战争战争,最受苦的是百姓,可是最难过的莫过是我们这些决策者,可我刚才在想,其实女氏族的百姓也很受苦,他们也要打仗,他们的百姓为了前面的军队打仗也要饿着肚子,甚至他们的孩子也要饿着肚子!他们也很无辜。”
阿九和朱雀互相看看对方,他们没想到薛飞会这么说,朱雀率先站出来说:“公子会这么想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公子可否想过我大明子民有没有想过抢掠他人城池?有没有想过杀他人妻儿?没有!我大明子民在我境内,安居乐业,可是他女氏族屡次三番犯我大明边境!他们可又想过我大明边境子民的痛苦!”
朱雀:“公子,其实错的都不是对方,而是女氏族的首领,是他们制定了计划,是女氏族那些在战场上实施计划的人,是他们杀掠我妻儿!”
薛飞看着朱雀,他眼睛红着说:“我知道你所说的,只是我害怕城里的百姓死去!毕竟他们是鲜活的生命,毕竟我们的将士们身后还有他们的家人!”
朱雀此刻看着身前的这个少年,他此刻觉得这个少年终于不是一个冷冰冰的一个教官,而是有心的人,他拍拍薛飞肩膀,此刻无言。
三天后,薛飞清晨坐在城楼下的大营里,他所在的房间内坐着的是樊城兵营将领,而樊城附近的城池薛飞也给了他们消息,让他们注意女氏族的动向,包括让他们做好战备准备。
薛飞坐在大营里面看着将领们说:“一个时辰前,我给了你们的士兵下达了作战的准备,至于如何应对女氏族,我已经做好了作战计划。”
薛飞刚说完,大营里面就有人坐不住了,他们事先并不知道薛飞具体的作战计划,只知道这几天女氏族会到来,可是他们没有想到薛飞还有作战计划。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站了出来,这个人身穿盔甲,他身材略微发福,一脸横肉的对着薛飞喊:“你的作战计划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们?用我手里的兵还不告诉我们你什么意思?!”
薛飞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这不是告诉各位了吗?现在告诉各位也不晚是不是!再说了,我这个作战计划也是刚刚制定好的,我薛某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了,但是大敌当前,女氏族要犯我边境,大家还是共同御敌的好,与其在这里计较这个还不如上阵杀敌!”
哪怕坐着的人不信薛飞说得话,可是薛飞后面的话也不得不让他们放下计较的心理,薛飞看着他们接着说:“至于女氏族进攻的事情我已经上报朝廷了,上阵杀敌有功者我会记军功,但是如果有人敢私自违反军令,战场叛逃,随便改变我的作战计划,那就别怪我薛飞手下不留情,毕竟这是关乎问大明边境子民安全,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薛飞说完,他看着房间内的人接着说:“大家放心,大家的安全我可以保证,但是至于你们军队的指挥权就先交到我的手里吧!我会替你们指挥军队的!”
薛飞说完这句话,他直接走出房间,薛飞一走出房间,屋内就进来朱雀从京城带来的人,屋内的将领们看着一脸杀气外露的十多人,他们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想监控我们吗?”
朱雀对着他们说:“公子吩咐了,在外面没有结束之前,各位不能离开这间房间,将军们可以放心,这个房间内有如厕的地方,食物也会有人给各位送进来,大夫也在外面,还有各位的府中我们公子也派人把守了,将军们的家人有公子保护,大人们可以安心在这里待着了,这是我的令牌。”
说完朱雀把身上的令牌放到桌面上,屋内的人看见上面的令牌是黑色漆底,上面印着的凤凰图腾,屋内的人惊恐的看着朱雀,他们在边境的人都知道凤凰图腾代表着什么,他们身上猛地冒出冷汗,朱雀看着他们这个样子说:“在下告退,我还要和公子一起守城!”
朱雀走出放间后,屋内的人互相看看对方,他们不禁寒嘘一口气毕竟凤凰图腾在边境代表着追杀和不死不休,尤其是代表着皇室。
城墙上薛飞迎着飒飒北风站立,他穿着一身铠甲,手里拿着佩刀,腰间别着火铳,他看着远方。
朱雀还有阿九站在他的两侧,薛飞看着远方说:“假如我死在战场上,我希望你们两个活着的其中一个人替我照顾好我家人,还有让我爹今早退出朝廷,让他远走他乡,找一个地方避世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