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未升起之时,薛飞和房子樾被人叫起了,朱明轩这个时候要到皇子少保那里开始学习武艺,而薛飞和房子樾也要和他一起学习。
皇城的午门已经开启,这个君王时代的王公列臣已经从自己的居所到达了宫城了。
静鞭在议政殿外面三声响起,太监的尖细声从外面传来“上朝,百官觐见。”
朱泉把昨日批奏完的奏折昨日晚上已经一一批奏完,而早朝他看完大臣给自己的折子后该吩咐办事的办事,等朱泉和大臣们商量完朝中事情后已经是快中午了。
朱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看了一眼刘非,刘非心领神会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朱泉看了看底下的大臣,此事言官行列站出一个人:“臣,有本启奏!”
朱泉看了一眼来人,他有点头疼,一般君王都害怕言官谏官,因为这帮人拿着自己给他们的俸禄不说,还整天批评自己。
朱泉:“既然爱卿有事要奏,那就把奏章呈上来吧!”刘非走下丹仪,他把言官手里的奏折递给朱泉。
朱泉看了奏折后,他把折子扔在了御案上:“爱卿这是什么意思?”朱泉看着言官,说这句话。
大殿内气氛凝重,这位言官走上前:“臣,要弹劾庆王,他管教家中孩童不严,竟然让家中的孩子欺凌同学,目无皇权,而后报复同学,竟然在皇家马场殴打同学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言官说完这句话,他接着说:“臣参奏庆王爷管教不严,更何况治家不严怎么能行政施政严?窥一隅而探全貌,可见庆王爷的治家能力还是要长一长的!”
“所以臣参奏庆王治家不严,放纵子嗣在皇宫内,藐视皇权,目无尊长!”
议政殿内群臣面面相觑,众人都觉得这个言官有点小题大做了,就是一个王爷家的孩子淘气一点而已,谁会在乎。
朱泉看了看言官:“爱臣说庆王家的孩子欺凌同学,那么爱臣知道是哪家的同学吗?”
言官:“回皇上,被庆王家的小公爷欺负的正是皇三子的侍读,礼部尚书房斌房大人的公子房子樾还有锦衣卫指挥使薛正的公子薛飞。”
言官接着说:“说来也巧,臣还听说庆王家的小公爷在学堂内还有一番言论呢!”
言官看了看皇上,他看见皇上并没有阻拦自己意思他接着说:“庆王家的小公爷在大集堂内竟然还说,房斌房大人见到他还得给他见礼呢!臣很好奇这句话从何而来?”
朱泉看了看言官,他接着叫出了房斌和薛正:“礼部尚书房斌,锦衣卫指挥使薛正可在?”朱泉冲着下面一喊。
房斌听见皇上叫自己,他站了出来,而薛正不在议政殿。
朱泉看了看刘非,刘非走到朱泉跟前:“皇上,薛大人平常在指挥使司,有的时候也会在北镇抚司,所以不在殿内,我刚才已经让薛大人进宫觐见了。”说完刘非退下去
朱泉了解完内情后,他对着殿内的大臣说:“现在薛大人不在宫里,朕已经派人去请他了,一会儿他就会到,那房大人先说说为什么要给庆王家的孩子行礼这件事吧!”
房斌此刻穿着自己的官服,他挺直的站在大殿内,不卑不亢的回答着朱泉和言官的问话:“回皇上的话,臣之所以会给庆王家的小公爷行礼是因为在宴会上庆王会带着他家的小公爷一起出席,而微臣行礼的是庆王不是小公爷。”
朱泉点了点头:“孩子小,不懂事是可以理解的,庆王可在?”朱泉知道庆王在殿内。
这时,殿内站出来一个身穿红色官袍上绣着祥云白鹤的中年男子站出来:“臣在!”
朱泉:“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庆王长相比朱泉要俊美一点,这是遗传到他母亲玉美人的基因,庆王和房斌站在一起,庆王说:“臣的内子因生产内虚而体弱,所以一直无心照顾臣的孩子,而臣也是因为琐事繁忙顾不上管教他,所以才会这样,臣请求皇上,臣愿意把孩子带回府里管教。”
说完庆王向房斌行空手礼:“房大人,犬子对你还有对令郎还有薛大人家公子的不妥之处,请房大人原谅,等过几天本王一定会带着犬子登门赔罪。”
房斌回礼:“庆王爷言重了,孩子之间的玩闹不必放在心上,令公子的家教问题也的确需要王爷好好教导,我家族学里面有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可以让他们教令公子!”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这件事,但是你还是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吧,如果你管教不了,我可以替你管教。
庆王听完这话:“不劳房大人费心了,本王自会亲自教导犬子。”
房斌也不和庆王打嘴仗了,他站回自己的位置,朱泉看了一眼刘非,刘非走上前去:“皇上,底下的人报,薛大人现在在城外办事,所以一时间赶不回来。”
朱泉看了看底下的大臣们:“好了,既然事情都说开了,那就让庆王到大集堂把孩子领回去好好教导一番,退朝吧!”
说完朱泉走下丹仪,大臣们也一一走出议政殿,房斌走在最后,他看着庆王心里想着:‘但愿王爷家的大门没那么脆弱,不然薛老太爷...’他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当今皇上被薛老太爷在御花园追着打的情形了,作孽哦!
薛飞和房子樾正在大集堂内上课,朱明轩把他们两个安排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午饭的时候他们知道庆王派人把朱明正接回了家。
朱明轩看了看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