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派
顾自谦还是来晚了一步。
“顾自谦,你别白费力气了,他们这次必死无疑!别忘了,你答应了我们的事。”女子妖妖娆娆,妩媚动人,身穿一身大红色裙子,如血般红艳,如火般浓烈。
“红色,你觉得他会不知道你心里的盘算?怎么,想投靠鬼神门下?”顾自谦嗤笑,心里沉了几分,这个女人不简单。
“是又如何。”他不过把我当成棋子,随时可以抛而弃之。红色语气狂妄邪肆,根本不把顾自谦放在眼里。
“红色,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吧,你一个女人家,没必要这么拼命,合该找个男人凑合着过日子才是,成天跟个怨妇似得,你以为你是梅超风。”顾自谦摇头叹气,一脸惋惜。
“你”红色气极反笑,“血蝶,你主人我不高兴,你知道该怎么做。”
一个身形诡秘的男子出现,虔诚的跪在女人脚边:“是。”血蝶手指夹着数颗金属小球,朝顾自谦掷去,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摩擦出火花。
顾自谦抽出他的短刀,咔嚓一声,把小球削成两半,落在地上。他手握短刀,大踏步飞奔,一刀砍向血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刀刀直击他要害处。
原本被动化为主动,不过几秒,血蝶身上就挂了彩,他倒在地上,脖子上架着一把短刀,只要顾自谦稍一用力,他这条小命就玩完。
红色在一旁笑得阴险,红唇吐出几个字。
“顾先生,救救我。”耳边响起彭笑笑嘶声力竭的救喊声,顾自谦晃神间,血蝶一脚踢向他的胸膛,爬起身退到红色身后。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陷入万劫不复,顾自谦,今夜我稍一试探,你就自乱阵脚了,你说,你那心头好现在会在干什么呢?会不会已经…
啧啧,如果是那样的话,那真是太可惜了。”红色又恢复了刚才的妩媚模样,声音娇媚,说出的话却犹如蛇蝎般扎在人的心口。
顾自谦捂着胸膛,朝彭笑笑公寓而去。懊恼自己太大意了,关心则乱。
彭笑笑在家里做拉伸运动,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最近总是睡不好,做噩梦,所以每晚她都会先做些睡前运动,缓解紧绷的神经。舒畅安神的睡眠曲缓缓放着,彭笑笑听着曲子中悠扬的旋律,潺潺流水声流进心里,让人很快入睡。
顾自谦从窗户跳进房间里,蹲下身子,盯着她的睡颜,发现她眉头始终紧皱,睡得很不安稳。
梦魇(能使人陷入梦境中,摧毁人的意志)
是他疏忽了。红色这个女人手段果然毒辣。顾自谦咬破手指,点在彭笑笑额头,以血为祭,入了她梦里。
“你是谁?”彭笑笑始终追不上面前的人,明明近在咫尺,却像隔了层玻璃一样,摸不着碰不到。
那个人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露出一张带着狰狞面具的脸孔。
“啊~又是你,你到底是谁。”彭笑笑紧张地揪着衣领,已经好多天了,她总是梦见这个男人,可是等她醒来后,就记不太清楚了,只是觉得精神不济,老是走神发呆,身体也变差了好多。
“笑笑,是我啊!”那个人摘下面具。
“顾先生!怎么是你。”
怎么会是他!
“顾先生”
“嘘,别说话,把眼睛闭上,我知道你累了,快睡觉。”
顾自谦低下头捧着她的脸,目光温柔,说话时声音带着蛊惑般诱惑人心。面容带着一丝邪气。没有平时的高冷气息。
下一秒她就软倒在男人怀里,失去意识。
顾自谦赶到时,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人,心里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一样。
男人把刀子递给彭笑笑,语气陡然转变:“杀了他”
彭笑笑被操控着,朝顾自谦挥刀,身手矫健敏捷,完全没有任何破绽。他根本无法近身,只能躲着她的攻击。
顾自谦手里的刀无处安放,又怕伤到她,只好收起,赤手空拳与她搏斗。
该!看来是那个男人在操控她的意志。
顾自谦使了个幌子,越过彭笑笑,手里的短刀一分为二,追击着那个男人。穿过男人的身体,又回到他手上。
他的这把双刃可不是吃素的。
男人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随后身体被一团黑色雾气缭绕,只留下一堆衣服。
彭笑笑意识回笼,费解地看着手里的刀子,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一样,疲软无力,就在她快要晕倒时,顾自谦抱起她离开这里。
“顾先生”彭笑笑小声地呢喃着,彻底睡着了。这大概是她多日来睡得最舒坦的一天了。而顾自谦在她身边守了一夜。
“那个女人说得没错,你就是我的软肋。”顾自谦忧愁地扶额叹息。至于某人的事,让他自己去烦恼吧!省得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到时候不领情,还要反咬一口。
方杻一觉醒来,头发都湿了,身上也是汗津津的发出酸臭味。
“这天怎么这么热,要命啊!”她越过还在睡梦中的初初,轻手轻脚下床。屋子里闷热干燥,一打开房门,就有一阵热气扑面而来,滚烫熏人,走路时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地上烫脚,她像袋鼠一样一蹦一跳的跑到井边打了一桶水洗脸,好不容意打上来一桶,还是热乎的:“我的妈妈呀,这水怎么这么烫!”
吕思良站在她身后:“小姑娘,早上好。”
“吕先生,早上好。”方杻干笑着。
“昨夜我和川协商好,如果你们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