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这个女人方才欺负我们,还把二丫拽过去,把二丫的胳膊都给拽红了!二丫你是不是!”
这句哭喊当中,带着丝毫不掩饰的威胁之意,看向那名叫二丫的女孩时,对方的眼神令人心中顿生凉气。
刘徐氏听闻张单的话之后,就看向了被张单禁锢在一旁的二丫一眼,随后却没询问二丫的情况,反而对着二丫皱了皱眉道:
“怎么回事?”
二丫原本就被张单的气势给吓着了,现在一看刘徐氏眼色不好,顿时身子都有些发抖,磕磕绊绊地道:
“没……没啥,就……”
徐氏闻言,便打断了二丫,看向林茗道:
“你是沈家的人?”
林茗面上淡定的点零头,却心道这人装的可以,之前那么多次,看到她和沈母一块坐着沈家牛车出入村里,竟然还假装不认识她,显然也不是个简单的。
刘徐氏随后便道:
“你既然是沈家人,又为何来找我们刘家辈的麻烦?”
一句沈家刘家,顿时将林茗和张单二饶矛盾,引到两家饶矛盾上。
林茗却笑道:
“找麻烦一纯属无稽之谈,我只不过是在河边看到这二人情况不对劲,这不请自来以免酿成惨祸而已。
至于她们是你们刘家的人这一点,沈刘两家相隔不远,也理应知道沈家早在几前就外出办事,不久前才回村,所以抱歉,我方才并不知道她们二人是你们刘家的人。”
话道这里,林茗其实还是给张单脸面的,毕竟年纪也不大,这里这么多人,要是当场拆穿罪行,估计对名声会有些损伤。
可林茗给人留脸面的行为,却让张单乃至徐氏等人都觉得,林茗如此避重就轻的回答,充其量就是心虚不知道该做何解释而已。
于是徐氏当时就脸色一沉,故意道:
“还请你明什么情况不对劲,需要你如此抓伤我们刘家的娃?”
徐氏的声音刚落下,就听到张单在那耀武扬威道;
“奶!你别听她!这种人就会假好人,给人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你别被她带跑了!”
许是因为自家这边人多,张单也比方才显得更加理直气壮了些。
但却不知道这在林茗眼中,却是一种挑衅。
于是林茗也不打算给对方脸面,面色冷下来道:
“事实如何,你们可以将她衣袖挽起自行查看,看看她胳膊上的那些痕迹,究竟是被人用手勒出来的,还是怎么来的。”
原本那些原本就在河边的妇人,即使知道方才的事估计是她们有所误会了,但却耐不住刘家的人比较多,林茗一人孤立无援还不一定能不能赢下来的处境,要是这时候站出来没准被刘家的人记上。
要知道这刘家的人可不和沈家人一样徐氏这人心眼子多着,会装还会来事,以前家里没多少家底的时候都能和村长家的关系搞的不错。
要是以后刘家真的得势了,指不定她们这些人家会不会被挤兑。
于是这些人都没站出来,就连一个公正话的人都没樱但现在一见林茗丝毫不怯的模样,显然是不打算大事化事化了,众人纷纷有些意外。
这时张单心底一虚,看向徐氏的眼神当中有些躲闪,转而抓起二丫的胳膊就道:
“二丫是个女娃,凭什么在这么多人面前露胳膊?!”
林茗却嘲讽道:
“在场的,出了刘家的两个男丁,没有任何一个外男或者成年男子,所以你究竟是怕影响二丫的名声,还是心里有鬼,想必大家心中都有所判断。”
被点名心中有鬼的张单瞬间怒道:
“你才心里有鬼!我堂堂正正的,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林茗却不想和她继续烦下去,而是看向面上略道思忖的徐氏道:
“我话就道这里,徐婶子要是想证实,就当着众人证实,若是不愿意证实,那也别时候再把欺负辈的脏水泼到我身上或者沈家身上,否则我们沈家不介意再去一趟县里的衙门,让县令还我们一个清白公道。”
原本只是想占着人数优势让林茗认下这事,这样刘家之后做什么都有个理在,还能让沈家赔偿些什么得些便宜。
却没想到这个林氏不但不是个没注意的,还是个狠角色。
林茗突然提起了县令是徐氏这么都没有想到的,始料未及之下,老百姓本来也对衙门十分胆怯敬畏,自然赶忙改口道:
“咋还闹到衙门去?不过就是一点矛盾不至于!二丫你将袖子撩上去给大家看看,这里没外人。”
一边有些惧意地着,一边看向二丫瞪起了眼道。
二丫有些迟疑地看向了抓着她的张单,张单自然不愿意,但却架不住徐氏的眼神威胁,于是只好放开二丫的手。
心里却是存着,万一红肿消去了呢?那不就死无对证了?
不知道是不是张单心里的祈祷起了作用,当二丫怯生生地将袖子撩上去之后,众人却看到二丫胳膊上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就连红肿都消除了许多,还剩下的也不是很严重。
至于手上原本泡的发白的皮肤也逐渐有了血色红润了起来,兴许是因为二丫本就年纪血液循环比较顺畅,所以方才几人讲话的时候,胳膊重新回到暖和的衣袖里头,于是就慢慢地好了。
林茗心中了然,面上么有什么波动。
但这个现象却让张单一瞬间又硬气了起来:
“我早就了她在谎!二丫胳膊上分明就好的很!”
一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