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你就出来了?”
“嗯,庙宇也遭了大火,烧没了。”
“这么说,你出来没有人知道?”那老板娘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诡异,心花怒放般的表情,已经装不住了。
“你先吃着,我给你烧点热水,洗个澡,换套干净的衣服,这破旧的衣服,还穿着干什么!”
轩辕鸢赶紧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就上路,不麻烦施主了。”
老板娘不容置喙的去了。
轩辕鸢的心里开始有点惶恐。这老板娘也太热情了。难道她是个信佛的?不像。或许人家心中有,自己想多了吧。
不管怎样,自己总是不能还麻烦人家,在这里洗澡的,随便找个河沟的,也能洗澡,不能在这里,像什么话。
轩辕鸢吃过就要走。
老板娘及时的出现了,手上还拿着一套干净的布衣。非要拉着轩辕鸢去洗个澡。
轩辕鸢极力的告辞。
“既然小师傅非要坚持,那就算了,能不能替我算个卦,也补上了刚才的那顿饭钱。怎么样?”老板娘无奈的道。
“可,可我不会啊。”
“那你就白吃了?”
“你刚才不是说,免费的吗?”
“少废话,给老娘卜个卦,两清!否则,你不能走!把饭钱给了才行!”
这老板娘变脸的速度和过程,又让轩辕鸢开了眼界。
轩辕鸢的师父老和尚,走荡江湖,什么套路不懂,什么伎俩不会。轩辕鸢倒是还真跟师父学过周易八卦。也跟着师父出过摊。但是轩辕鸢觉得,那都是骗人的玩意,所以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将来要给人算命。可如今这情形,轩辕鸢只有赶鸭子上架,先过了这一关再说了。
轩辕鸢问老板娘要了纸币,问了她生辰八字,开始在纸上演算起来。
这会儿,老板娘的态度又温和了,还给轩辕鸢泡了杯浓茶。
轩辕鸢回想着师父当年的样子,也装腔作势了一番,抿了口茶,道:“嗯~,你想问什么?”
“你看我,最近有没有财运?”
“好像没有。”
“那~,有没有桃花运?”
“嗯?没有。”
“你就知道没有两字啊。”老板娘突然嗲嗲的用手食指轻轻的戳了一下轩辕鸢的脑门。
轩辕鸢浑身的一抖,顿觉口干舌燥。端起那杯浓茶,吹了吹茶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后,轩辕鸢道:“你,你还想问些什么?”
但见,那老板娘,突然像一堆软泥一般的,趴在桌上,脑袋枕在一旁的臂膀上,神情迷离的看着轩辕鸢,道:“我美不美?”
轩辕鸢突然开窍似的,猛然站起身来,脱口道声:“告辞了。”
还没有走到门口,轩辕鸢便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轩辕鸢在地下室里的厨房醒来。
这里污油不堪,恶臭难闻。轩辕鸢想起来,却发现被铁链锁在墙边,自己坐卧在地上铺设的一块床板上。
面前两人,一人是轩辕鸢发自内心恶心的那个老板娘。另一人,是个身体残疾的鸡胸男人。这男人个头很矮,却显得很壮实,除了身体上的畸形,面貌也是极为恐怖。一脸的胡茬子,看不出来多大的年纪。
这两人,正盯着轩辕鸢,似笑非笑的神态,让人不寒而栗。
轩辕鸢以前曾听师父老和尚讲过黑店人肉包子铺的故事,说是《水浒》里的母夜叉孙二娘,入梁山前,就是开黑店的。把来店里的食客们麻翻倒后,害了性命,剥皮剔骨,人肉做包子馅,财物据为己有。无本生意,一本万利。
轩辕鸢看眼前的情景,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店了吧。
轩辕鸢忽然的又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给换了。破旧的衣服已经不在身上了,身上穿了一套干净的布衣。轩辕鸢看向对面的案桌上,师父的“舍利”正放在那里。
那半老徐娘拿起案桌上的“舍利”,一边把玩,一边瞧着如同待宰羔羊般的甄生,嘴巴一张一合的,语调轻浮怪声的道:“这个小东西,不用说了,肯定还是个雏。”
旁边的鸡胸男人应声道:“你可享福了啊!”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你玩,就不许我碰?你玩的雏还少嘛?”像一堆软泥一般的,趴在桌上,脑袋枕在一旁的臂膀上,神情迷离的看着轩辕鸢,道:“我美不美?”
轩辕鸢突然开窍似的,猛然站起身来,脱口道声:“告辞了。”
还没有走到门口,轩辕鸢便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轩辕鸢在地下室里的厨房醒来。
这里污油不堪,恶臭难闻。轩辕鸢想起来,却发现被铁链锁在墙边,自己坐卧在地上铺设的一块床板上。
面前两人,一人是轩辕鸢发自内心恶心的那个老板娘。另一人,是个身体残疾的鸡胸男人。这男人个头很矮,却显得很壮实,除了身体上的畸形,面貌也是极为恐怖。一脸的胡茬子,看不出来多大的年纪。
这两人,正盯着轩辕鸢,似笑非笑的神态,让人不寒而栗。
轩辕鸢以前曾听师父老和尚讲过黑店人肉包子铺的故事,说是《水浒》里的母夜叉孙二娘,入梁山前,就是开黑店的。把来店里的食客们麻翻倒后,害了性命,剥皮剔骨,人肉做包子馅,财物据为己有。无本生意,一本万利。
轩辕鸢看眼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