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酒虽好,却不宜暴饮!”

苟明月总算忍不住了,冷声说道,伸手欲从呼鲁儿手中夺回酒坛。

呼鲁儿听闻此言,先是一楞,随后咧嘴一笑,说道:“苟兄说得也是,好东西是不能一次吃的太多!”

话音未落,右手一扬,酒坛登时从苟明月面前飞过,斜着撞在了不远处的墙面之上,“砰”的一声,碎成片片,酒水溅。

呼鲁儿虽然法力未复,一身蛮力却是不小。

“你什么意思?”

苟明月面色乌青,霍地站动身来,伸手指着呼鲁儿大声喝道,一股无形的威压忽然间从体内冲出!

呼鲁儿满脸都是慌张为难之色,好像做错完事的小孩子一般,不自在地搓了搓一双熊掌般的大手,嗡声说道:“苟兄怎样不接住呢,以苟兄的神通,怎样...哎呀,如此好龗的灵酒,真是太惋惜了!”

苟明月面色阵青阵红,怒意上涌,体内真气欢腾,就要冲着呼鲁儿发生,忽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鼻中狠狠哼了一声,强自压抑住肝火,再次坐倒在玉椅之上。

雪儿早已推开玉椅站了起来,几件法宝在体内呼之欲出。

她天然看出了苟明月没安好意,那坛灵酒之中的脂粉异香只怕有什么乖僻,不过,此人却是一名金丹后期高峰的修士,要是动起手来,自己恐怕占不到什么廉价,况且,呼鲁儿法力全失,打架起来,遭殃的仍是自己一方。

就在此刻,远处却传来一声轰天巨响,紧跟着,一阵短促的钟声,尖叫声,呼喝声,法宝破空声,禁制敞开之时的嗡嗡声连续传来!

听闻巨响之声传来,苟明月双目之中凶光一闪,大袖一挥,一团紫光从袖中飞出,向着雪儿罩去,与此一起,身影连着屁股下方的玉椅向着后方疾退。

雪儿面色顿变,一道白朦朦的光影从体内飞出,把整个身躯都给罩在了其间,右手一抖,白光闪过,一枚尺长的玉剑闪电般向着紫光斩去。

没想到,那团紫光底子不是什么法宝之物,被剑光一斩,“轰”的一声,化作一团紫雾,散而开,一股奇特的香味随之在阁楼之中传开。

近在咫尺,香味方一入鼻,雪儿脑际之中便是一阵晕厥,四肢发软,体内真气瞬间散乱开来。

呼鲁儿巨大的身躯晃了几晃,面色涨红,好像要滴出血来,怒道:“你这酒中......”

说未说完,“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隔着几条大街,一名名身着赤赤色战甲的卫兵纷繁向着一座气度的大殿扑去。

大殿周,一道道洁白色禁制灵光在大殿壁之上闪耀不定,编织成一张犬牙交错的白色光网,把这座飞檐斗拱富丽堂皇的大殿整个罩在其内,嗡嗡的响声不绝于耳。

扇厚重的朱赤色殿门却是紧锁不开。

大殿前方,广场之上,千丈之外,一座一百多丈高的石塔顶端,一颗头颅般巨细的雪亮晶珠,正在宣布一道道刺目白光,把整个大殿,以及大殿前方的广场,以及周的各色修建照得透明。

这座石塔,这间大殿,这座广场,无论是款式仍是面积,都和黑石城中的通天塔、武极殿有几分类似。

大殿之内,相同是灵光闪耀,一道道手指般粗细的白色光柱从穹顶上、墙面中飞出,在大殿中犬牙交错,织成一张光网,光网正中心,武威门院弟子被牢牢捆绑,不光双手双脚被一道道绳子一般的光柱紧紧缠住,就连脖颈之间都缠着几条白色光柱,并且这些光柱还在不断增粗,不断缩紧。

武威门院弟子却没有一丝慌张之意,也没有企图挣扎,反而神态自若地望着大殿正中主位方位安坐在一张金漆大椅之上的紫袍中年男人,嘴角边乃至还浮出一抹嘲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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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着武威门院弟子不远处的地面上,静静地躺着两具尸身,一名身形妖娆的红裙妇人,脑袋被击碎了半边,现已看不清楚面庞长相,肚腹之间丹田方位,相同衣衫破碎,骨断筋折。

离着妇人丈远,躺着一名身高体阔的黑袍男人,半边身躯好像枯木一般,失掉了光泽和水份,皱巴巴地,好像要变成肉干一般。

人尸身周,散落着几枚一尺多长的柳叶状短刃,短刃之上蓝光闪耀,隐约散发着一股恶臭之味,看来,这些短刃应该是极毒之物。

大殿中本来应该是整整齐齐的两排玉椅,此刻却少了右侧半边,几十丈外的墙面下方,却有一堆琐细的玉屑,好像这些玉椅是被一股暴风起,摔碎在了大殿石壁之上一般。

塞雅站在“武威门院弟子”死后七八丈远,手中倒提一枚墨绿色长剑,神态严重地瞻前顾后。

“姓周的,知趣的话,交出赤焰果,本皇说不定还会饶你一条活路,不然的话,比及这‘七绝锁仙阵’中的禁制悉数激起,你可就魂不附体,永无轮回!”

紫袍男人大声说道,话音未落,伸手向着左边不远处一根粗大的白玉石柱之上击出一道法决,嗡嗡的响声随之传来,灵光闪耀之间,那根直径丈许的巨大石柱之上随便生出一道门户。门户之中人影一闪,走出一名身着灰色道袍手捧布掸子的老道和一名身材巨大的青甲壮汉。

人的身影方一呈现。一团刺目白光旋即在石柱之上爆开,“门户”跟着白光的消失一起消失不见。

看这人怪异的呈现方法。好像这根柱子之中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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