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微微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有这样的一个人。”
韩非宇鼓励的看着雪月,轻轻地说,“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明白的。”
雪月却抱住韩非宇,“可我现在心里都是你,无法去想别人,你能不能试着爱我一次,哪怕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韩非宇说,“每个人对爱的定义不同,我对爱的定义是如果确定就是一辈子,其他的都不会去考虑。”
“确定了就是一辈子……”雪月低喃了一句,她也很确定,她也想要一辈子。
好,那么就让他这颗不确定的心确定下来,也许到时候他就会觉得她比那个女人更好了。
打定主意,雪月对韩非宇说,“非宇,我们喝一杯可以吗?”
“你带酒了?”
“嗯,如果你不愿意喝酒,我们以水代酒也行。”
“既然带酒了,那就喝一点吧,正好去去寒气。”
“谢谢!”雪月见韩非宇答应了,可高兴了,“你去拿,我要葡萄味,你随便。”
于是,韩非宇站起来去拿酒,雪月的包裹里果然有好几瓶酒,各种颜色,各种口味,一样一瓶。
他本来以为是高度的白酒,没有想到是这种度数很低的鸡尾酒,于是他拿了一瓶紫色的,一瓶浅淡颜色的。
他走到雪月身边,把紫色的瓶盖打开,递给雪月,“你的,葡萄味。”
“谢谢!”雪月接过,等着韩非宇的那瓶也打开,两个人碰了碰,然后才喝。
韩非宇习惯性的喝什么之前,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淡淡地香味扑鼻而来,这是鸡尾酒的特制香味。
尽管这种香味很香,他还是闻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他不禁皱起眉头,深深地看了雪月一眼。
此刻雪月正仰头喝酒,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难道这酒是别人动了手脚,连雪月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韩非宇伸手拿过雪月的酒,淡淡地说,“这酒不能喝。”
雪月暗暗一惊,却假装不知的问,“怎么了?”
韩非宇想了想说,“没什么。”然后他就把所有的酒都给丢出了山洞。
雪月见状只喊心疼,她精心设计的酒,竟然这么轻易就被韩非宇识破了,这个韩非宇的鼻子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灵?
计谋没有得逞的雪月十分的难过,靠在石壁上看着雨幕,不想再理韩非宇,她现在都快要被韩非宇给气死了。
韩非宇整理掉酒,又开始检查水,见水没事才松了一口气,等他检查完毕,准备拿水给雪月喝的时候,却发现雪月靠在石壁上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雪月就生病了,还发烧不止,可偏偏雨一直不停,韩非宇无奈之下,只好抱着雪月,用自己的身体给雪月取暖。
住在破房子里的张越和千尤子好像处境也不是很好,千尤子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张越却优哉游哉的唱着歌儿。
千尤子发现张越唱歌很好听,只不过她现在不舒服打喷嚏呢,那个家伙不关心一下,还在那里唱歌,是什么意思嘛?
“喂,你没看见我感冒了吗?”
“看见了。”
“看见了你还唱歌?”
“是你感冒又不是我感冒,我唱歌管你什么事。”
“怎么就不管我的事了?我是你的公主,你是我的仆人,公主我现在不舒服,你不是要想办法讨好公主,让公主舒服的吗?”
“是,我的公主,我现在不就是在讨好你吗,我唱歌讨好你啊。”张越说着又唱了起来,而且唱得非常的得意。
“喂,你再唱信不信我把你一脚踹到雨里去。”千尤子眼睛一瞪,就要抬脚去踢。
张越连忙一闪,指着千尤子的裙子喊道,“露底了,我看见的小内内了。”
千尤子连忙放下叫,护住群里,“你……臭流氓!死性不改!”
“切!”张越白了千尤子一眼,“你要是不想被人看见就不要穿那么短的裙子,你穿那么短不就是想要给我们男人看的吗?”
“哟,就你!还叫男人?!”千尤子笑了,“充其量也就是个孩子,让我勾-引一个孩子,我还没有那个兴趣。”
张越不服了,“我哪里是孩子了,男人该有的我都有,也不比别人差,说不定还更强呢。”
“呵呵,笑死了,你会强?”千尤子说着就大笑起来,“听说你跟什么二少牵扯不清的,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二少是男人,而你,肯定是弯的那个了。”
张越这下气疯了,扑倒千尤子面前,大吼一声,“千尤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千尤子见张越生气了,她高兴了,笑得更欢了,“哟,恼羞成怒了?哈哈,你不是嘴贱吗,能把我姐气死,哦,我知道了,你这嘴吃了不少香蕉吧,特别是二少的香蕉……”
“啊……”千尤子还没有说完,张越真的恼羞成怒了,伸手就掐住千尤子的脖子,把千尤子整个人都推到后面的墙上。
千尤子没有想到张越动怒的时候力气会这么大,一个不小心竟然被张越得手了。
她抓住张越的手腕,一翻,想要把张越掀开,没有想到张越怒红了眼,她竟然没有掀动。
“咳咳……小子……你放手,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
张越最不喜欢别人说他和二少那个事情,如果真有也就算了,可真的没有,他性取向很正常,所以不想被人说。
偏偏这个女人说了还不算,竟然说得那么露骨,不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