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素愚钝,不知通变,实无良策。且而今朝堂,人才济济,何需臣这冬烘老朽妄言!”王章的回答,让刘承祐稍显意外,总觉其,话里有话。
盯着冷硬着一张脸的王章,刘承祐心生不愉,被冒犯了的感觉,有些强烈。
“王卿何故菲薄,立国以来,财计大事,悉委于卿,能劳功苦,朕都看在眼里!”刘承祐轻言道,但语气有些不咸不淡。
闻言,坐于案后,沉默了一会儿,王章忽地起身,步至殿中,拜道:“臣有一请,望陛下应允!”
见状,刘承祐原以为王章又有什么财计方面的见地,却没料到,开口后,竟是辞官。
“臣病体缠身,久无良医,愈发不济,已无案牍劳形之力,未免耽误国事,今上请致仕......”王章平静地说道。
一句话,刘承祐微讷,打量着王章的目光,逐渐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