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开完会后,组长看她就会多看一眼,那一眼可会让她汗毛竖起。
会议才开了一会儿,收到苏越发来的短信,估计是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所以没打电话。
[不用搬东西,新房子里吃的穿的用的那些我都已经准备齐全,你人直接过去就行。]
[好。]趁组长不注意回了过去。
心里也是跟着一点头,对苏越的行为表示满意,刚要收起手机,又收到他第二条短信,趁人没往她这里看往手机上瞟了一眼。
[下班时,你就直接去新房吧,我在新房那里等你。要不,还是我去接你下班吧?]
用笔记本做掩护,写了二个字回过去:不用。
苏越送完青青在路上慢悠悠的转着,便到了总部:那就先坐坐再走。
他呆呆一看回复,再呆呆收好手机,接着呆呆地坐着:嗯脑子呈放空状态也不错。再然后,眼前出现一张脸。
“什么事?”
“我是没什么事,到是老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方锡盯着苏越百年一遇的呆滞目光:刚刚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
“我好的很。”语气也呆呆的。
“没出什么事?”有些不对的地方,是哪里?啊找到了,人看着没有精神话听着没有气息。
“没有。”他能有什么事?呵呵。
“是不是跟大嫂闹别扭?”方锡猜。
苏越一身的情绪指数都随着青青这个因素上上下下,最坏的也不过是之前离开时的碎碎念,可现在的这模样是为的什么?没声没息的。
“没有。”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青青高兴的样子,是恨不得大家跟着一起高兴。别扭?呵呵。
“老大,真没出什么事?”挖挖耳朵:他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一声冷哼?可是老大跟大嫂两人正热乎着呀,难道出现了冷暴力?
“没事。”他很好很不错。
方锡又问了几次,可苏越就是古古怪怪的回复他没事没事,不肯跟他说实话。苏越实在是奇怪的很,他是不放心走开,所以就先陪着。
苏越除了安安静静不说一个字外,连呼吸都是安安静静的。
方锡就更纳闷:不是因为大嫂?可除了大嫂也没有谁能让苏越这样子啊?
可苏越不想说,他也只能停止打探消息,可是最后苏越离开时说的一句话,让他就更加迷糊。
“公司上下所有人员,你都发喜糖出去,喜糖给我选最上等最好的。”苏越淡淡吩咐。
既然领了证那就是大喜事,他心情再受影响也不能让青青失了面子,不能让谁谁谁在往后时间有在青青背后说三道四的机会。
至于他自己,即使是失了面子伤了男人自尊心这样大的事都不是事,可以慢慢舔伤口嘛,都没关系的。
呜呜呜……
“什么什么,老大老大,什么事啊?”怎么突然之间就发喜糖?
方锡莫名其妙追着跑问了几句,可苏越除了给他看背影外,并没有交代他别的任何一个字。
喜糖?结婚的喜糖?谁结婚啊?苏越说是公司上下,这样的范围不正是他自己?可是苏越根本不像结婚的样子啊?
奔丧?也不像啊。
不喜不悲,不笑不哭,到底出了什么事?
青青这边
偷偷处理好跟苏越私下聊天的事,一抬头,就看见她的眼前躺着一团白纸,视线一转,便看见小甲在那里朝她挤眼。
刚才进来是最后一个,所以这次没能和小甲坐在一排,二人刚好是面对面。
展开纸团一看:前面出去做什么了?慌慌张张地出去春风满面的回来。
纵观这些人里,只有小甲才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下次去卫生间的时候得向小甲报告一下,免得问这问那的。
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再趁组长不注意的时候丢回给小甲。
满心八卦的小甲原本以为青青红光满面的看上去心情是大好,以为能得到第一手资料,可摊开纸团一瞧只有“跑步”二字。
把纸团前后一翻又背光一看,多不出第三个字来。一气,手里就一揉再朝青青丢过去:这人嘴巴还真严实。
大概是人缝喜事精神好,一好有些小细节该注意的就没注意,她是想一边轻巧地躲过小甲的袭击一边避开组长的注意力,可没想到这么一个简单动作会制造出一点小动静。
结果肯定是成功的引起组长的注意。所以在她以为会没事时,就被组长点到名。听到声音,心里就哎哟一声。
“廖青青,这段时间你几次在我的会议上搞小动作,一点不认真听会议内容一点不执行公司的规定,你这是看不惯我呢还是不服我想坐我的位置?”
“都没有组长,我没有不在听也没有不遵守。”
组长放下笔向后一靠,“你已经用你的行动来证明,嘴上再狡辩有什么用?”
“不是组长,刚才只是有虫子飞过,我才移了下才会发出一点响声。”
一笑,“这虫子怎么那么巧的只仅仅针对你,大家挨个坐着,其他人都没事就只有你有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
嘴硬的样子让组长一时被气到,“是心里清楚的很还是说嘴上说着不知道?自己的事情不清楚还有谁能清楚?边上的人清楚吗?”
“我看你是清楚的很,就是因为我上次让你站着开完会,所以让你心里有气了是不是?所以做什么都在针对我是不是?”
青青忙解释,“根本没有,组长。”可是组长已经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