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的,什么潜什么化的,具体的现在一时想不起来,我就是想让廖青青慢慢适应慢慢习惯。”
“总之,我的目的就是要跟廖青青结婚,还要廖青青心甘情愿的结婚,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再到结局真相大白的时候才更好看才更精彩,不是吗胡小姐?”
胡新月沉默会儿,一笑,[很好苏越,我没有看错人。]也没有白白浪费钱。[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
“小伤而已,我这贱骨糙肉的躺个几天就没事,让胡小姐你费心。”
[没事就好,希望这点小事不会影响我们的合作。]
“怎么会呢,也是我做的不对在前,我也说过的,还指望着胡小姐大方点日后我可以逍遥快活呢,我可都仰仗胡小姐你的。”
[嗯,你听话办事一切都好说。最近呢我也比较忙,对于廖青青的事你还得一件不落的都报告给我知道。]
“那是一定的胡小姐,廖青青有哪件事件没有跟你报备过?你放心吧。”
苏越嘴里说着讨好的话,嘴角是有点弧度只是双眼平静没有一丝波纹,陪着又聊了会儿在等胡新月挂断电话后他才收好手机。
接着方锡适时的走了进来,关上门就抱怨起来。
“老大,我说你能不能有个做事的样子?你身子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不是可以跑单了吗?为什么还不送货?要是不想到外面跑,你就在越丰呆着呀。”
这样店长就不会看到人闲着在店里,然后店长也不会在他耳朵旁唠叨的都起茧子来。好吧,虽然以前念的也不少。可现在不是结婚了吗?怎么还跟之前一样跟店长闹脾气?
“谁说我不送货的?”
“刚才啊,连单子都出了,你怎么拒绝送呢?”方锡无奈地问。
而且还当着店长的面直接了当的甩单子,这不他一来脚才跨进店里就被店长逮着不放,耳里就听到呱呱呱的声音,眼前只看到店长的嘴里口吐泡沫星子,还不停的甩着手,就像做错事情是他似的。
不是他说呀,要么做老大要么做小弟,一会儿一个样总有乱套的时候。他现在满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店长的那句:结了婚什么结了婚什么的。
“哦,胡新月电话打来,所以就干脆把单子转给别人。”至少不能误了水果到达客人手上的时间。
方锡一下子没了火气,跟着苏越往外走:公司的事再大也大不过关于大嫂的事。他在后面跟着,还以为苏越接完电话能好好送货挽回下在店长面前的印象分,哪里晓得人出去后就直接出了店。
“那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到时间点,我要赶回去做饭。”
方锡低头看了下时间:扣的刚刚好呀。再抬头已经没了苏越的身影:得,白跑这一趟,人没被他劝好。哎不对啊,他让店长给整蒙了,他可是有事才过来找苏越的。
再见到人,已是下午。
苏越在外面跑了一圈回到店里后就见到方锡朝他使眼色,然后二人去了楼上。
方锡拿着文件跟苏越说了几件要苏越最后敲定他们才能怎么处理的事,只是好几次苏越走神,在他一次次的催促中才把这些事告一段落。
合上文件夹的他松了口气,“老大,你这一回去的是不是又跟大嫂闹别扭了?”
在他汇报工作时,苏越什么时候出神过?在二人谈lùn_gōng事时,苏越什么时候游神过?除了大嫂也没有谁有这个能耐可以让苏越有这副模样。
再说了,闹别扭也只是他说的好听,他心里估计着苏越跟大嫂是不是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不然自从结婚后都没露过真正的笑,不然不会把他当炮灰记过一次又一次的。没错,那次会议结束后苏越又揪着他一个小错误的又记了一过。
在看看现在听他报告事情,都分分钟出神:可恶啊,只许自己神游却严格要求下属,什么老大啊!
又?何止是又,那是一直好不好!扯完证后一直如此!苏越面上只是放松一笑,“刚结的婚怎么会闹别扭?我们二人相处的不要太好了。”
有一种苦是除了自己以外绝对绝对不能对别的任何一个人说起,他怎么可能吐露出来?还要不要面子了?
看方锡还要说,苏越就制止住,“等你有女朋友了,再来操心我和你大嫂的事。”
方锡苦着脸:有女朋友还正常些,这人一结婚脑子就不对,一会儿催他找女朋友一会儿又告诫他小心女人现在又回到原位,到底要他怎么样?
心里委屈的他忙叫住往外走的人,问了句,“老大,方芯叶你打算怎么办?”前面他是提了一句,可苏越只说了声知道就没有下文,现在交待一句,他也好安排后面的事。
最近事情不顺,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在。苏越想了下,“我今天在外面跑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说,姚氏有个小动静,好像跟什么谁在谈什么事?”
方锡应了声是的,“这个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收到的消息。”因为没有在他们的利害当中,所以就没对苏越提。
“姚氏他们在昨天的时候跟乐家的人碰了面,好像是关于酒店的合并案。我只知道这么多,再具体的消息还没有收到,等会儿我再去打听打听。”
苏越沉默了会儿,“不用,具不具体的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差别,我不过是在想方芯叶一直念着她的那个男朋友,不正是姚氏的人?”
方锡点头,“是的,而且他在出国前的职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