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苏越猛拍胸口,努力把卡在气管处没法下去的小碎梨咳出来,然后猛吸着气平复颤抖的身子,眼里噙着泪看过去。
“不?”
青青无比认真的点头:看吧,被她猜中。
苏越双眼冒金星,之前说他不行现在又睁眼说瞎话,一点都不考虑下他的感受吗?
而且这已经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情,这可是关乎到他的名誉他的威望他的以后,青青怎么能想到这个层面上来?
越想越气越气那团火就越上头,蹭地一下就站起:
士,可杀不可辱!
男人,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青青被苏越一时的气场给吓住,“你你你要干什么?”舌头打结得厉害:这人要做什么?
苏越抓起青青一只手,“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别以为他不行动,就可以随随便便侮辱他!别以为他不听话,就可以随随便便妄自羞辱他!别以为他不作为,就可以随随便便当他是病猫!
青青另一只手紧紧拽住桌角,“你你你别乱来!”希望自己不要被人带起。
“我没有乱来,现在我的脑子清醒的很。”
“不不不,你现在需要的是冷水,洗个冷水脸冲个冷水澡浸在冷水中会更好,不然家里会着火的。”
“放心,着不起来。”人拉不起来,苏越就放弃这一举动,要是拉伤可不是后悔二个字能了事的。松开手,在青青面前站好。
“你你你到底要干嘛?”人被盯得头皮发毛。
苏越一笑,透着几分捉摸不定,“没什么,只是有个问题的切入点我们不一致,所以需要探讨一下。”
“啊——做什么你——”青青尖叫起来。
因为她整个人被人一拎再一放,便结结实实的搁置到苏越的肩膀上,然后她的两手两脚就一直狂甩,嘴里不停地在喊。
难道就因为她百分百猜中,苏越就要对她实施不可预测的不好行为?难道就因为猜中苏越的心思所以他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隐藏就这么对她?这怎么行?于是叫的更尖锐。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有什么事好好说!”
“我们只是换一个地方,我会跟你慢慢的说。”
“哪有人跟你一样是这个样子慢慢说?你赶紧放我下来,不然我跟你急!”
“你急也没用,待会儿你就不急了。”
“我现在就很急,喂喂喂,你到底要干嘛,你,”
砰!
卧室的门被甩上的声音。
而他们两人一轻一重一急一缓的对话声,也被这扇门阻隔开。
刚开始还有青青鬼哭狼嚎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出来,只一下就突然断了音,接下来就是一阵的安静,安静到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到声音,直到卧室的门再次打开。
吱呀!
苏越走在前头先开的门,出来后椅靠在边上强装镇定,“真实的情况你也清楚也通透了,事情到底怎么样又是怎么的情况,不用再多加说明了吧?”
这是带着他一身的怨气,从脚板底发出的反问。真是的,非得他出绝招才能让人消停下来。
好一会儿,门边才出现青青扭扭捏捏的身影。
脸,红到不正常红到异常不自然红到整个人在冒气,嘶嘶嘶的能感觉到整个人要沸腾起来,估计着她现在拖辆火车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苏越睨着眼,看到边上人恨不得拿块豆腐挡住脸的表情,心里憋着的那口气总算是有丝丝的散开。
“有些问题,我想你不需要在这么纠结了吧?”
青青侧着头,视线看这看那的就是不往旁边看,对于问话,她也是充当没听见。她现在不止整个人烧的厉害,心跳得也厉害,耳里都能听到心跳声。
“有些问题,我们就不需要特地讨论了吧?”
边上人催了几次,青青才小幅度的一点头。
“所以,以后你要不要再乱想了?”
青青再接着点头,在边上人说了句话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给的什么答复,所以又马上接着摇头。
她这里还没有平复完,在安慰自己的时候,苏越却莫名其妙的趴在她肩头哭起来。又是什么情况?
“怎么了这是?”她有点摸不着东南西北。
前面不是挺男人的吗?前面不是腰杆挺硬的吗?前面不是挺会来事的吗?怎么好好的说变就变?
“老婆,”苏越的头抵在青青的肩头处磨蹭着。呜呜呜:
他前面出的是什么臭主意?前面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想出这个一个馊主意?是不是被火气给蒙蔽才蹦出这么一个烂主意?
要是他在青青缓过精神前想出一个绝世的法子,那也没什么,可现在他脑袋空空根本没有一个办法。要是青青缓过神后又衍生出别的想法?他不是得不偿失?
他还怎么坚守阵地还怎么绝地反击还怎么一鼓作气反败为胜?都成空谈了不是?
“有什么说来。”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姑娘似的,青青听着都烦,可到后面苏越还是这副样子,嗯嗯啊啊的都没有呜呜声大,心里也由不耐到耐心。“有什么事说吧。”
催了几次可苏越还是磨着她的肩头处,要知道她的肩头可是肉做的并不是所谓的铁做的,只好又添了分耐心问。
“老婆,我能跟你姓不?”几个字让苏越说了半天:呜呜呜。
“到底出了什么事?”声音中有软有硬。
“那什么,我觉得这个廖字很不错,姓廖的人都挺好的,我想我换个姓也许能改改我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