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开始跟小甲在聊着,因为小甲在那里叹天叹地的,让她有点莫名其妙,所以被小甲吸引了她的好奇心。
等她一无所获的聊完,带着小甲对她的怨念:什么没有帮着买衣服什么没有人关心等等,转回到自己位置上后便开始埋头工作。
没多久又有人打扰到她,一看又是小甲,她还没嘴张,就看到小甲在对她呶呶嘴巴,然后她朝那个方向看去。
于是,她就看到组长跟部长一起走来,好像是有说有笑的。再然后,她心里念了句:不好。
因为后面几下,她才注意到部长身上的那件衣服。
难怪从盒子里拿出来的第一眼时,就觉得眼熟。难怪她一进来小甲就一直老盯着她的衣服瞧了,还包括其他在座的几位。
因为部长身上的那件,刚好跟她身上新买的这件,同品牌同款同花色。
所以今天是个好日子吗?她的运气为什么就那么好呢?
好吧,她把自己的头尽量埋低点,她这是在画极度细节的东西,哎呀所以眼睛就得往纸上贴。同时希望部长不要看到自己,毕竟中午前的消息还是能让大家处于高兴的状态中。
可是不幸的,她再低再不响还是被点到名。
“廖青青,跟我进来一下。”
虽然喊她的人是组长,可心里还是咯噔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衣服的原因。
她想起之前亲眼见到过的一次,部长处理撞衫的事件,部长是让对方立马换掉。不得以,那位员工只得重新换身再来公司,所以记了旷工。
所以,她现在是不是可以突然消失下然后换身衣服再来?
随后走进组长办公室后,这个感觉过越来越强。因为,坐在主位的是部长,而组长则乖乖地立在一侧。二人的视线一强一弱的落在她身上。
是谁想让她进来的一眼就能看出,只是,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
好像来不及了,在她进来的时候,组长已经关上门。只好,她乖乖对这二人喊了声。
部长靠坐着,一双眼紧紧盯着青青那一身衣服。
前面组长来她那里报告事情,随后就说起衣服的事。她还不信呢,现在细细看来,还真是一模一样。
想起店员说的那句话,什么限量什么独套什么全城不会有第二个人穿,哼,好一个睁眼说瞎说,而她居然信了。
记忆又往前,想起上次她想去听但又没法听成的李欣然的演讲,廖青青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可以拿到票,心里可气的还是,廖青青对此事一脸无辜的样子。
这一次一次的让她丢尽颜面。
“廖青青,你不知道我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吗?”
青青摇摇头:她为什么要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同一个办公区吗?再说,画稿是组长一起收走她自己提交上去的,今天半天时间都没有机会跟部长碰个面见个影子。
部长不信,“难道就没人提起过,我今天穿的这套?”
作为公司女性当中职位最高的一个人,她狄恢笔瞧渌女性竞相谈论的话题,不可能没有谁是不知道的。
青青还是摇头:不在同一层她怎么关心?不在同一区她怎么去越界关心?难道关心后能加工资?显然不能,所以还关心个屁?
“你就没有听到谁在说我什么?”
又不是她的直属领导她注意个毛?青青想又一摇头,可看到部长眼里极不高兴的神气,只得开口说个一句。
“暂时没有听到谁在议论部长,今天大家为了高兴通过项目的初审,都没说别部门的什么话。”所以何况还是部长?
“所以,我不必被谁说?”
“那部长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在背后说你吗?”这个要求奇怪了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好我对公司的贡献我个人的优异部份,是不需要提起的是吗?”
“部长,这些公司的公告里都有显示的呀。”大家都知道的,再说谁在背后说人好的?聊八卦都来不及好不好。
很好,回答得让人反驳不了。部长又重新审视青青,不是说不允许廖青青穿跟她同款的衣服,只不过对方穿着就是有青春朝气的样子,连她自己看了都眼前一亮,
可她现在不能明着说:让她去换一件。
眼角看到盛满水的杯,她朝组长使了个眼色,又同时朝那睨了眼。
组长收到信息后会意,她转个头说,“廖青青,给部长道个歉。”
青青立即无辜睁大双眼,“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第一句语气有点急有点冲,之后才发现第二句才稍软了点。她什么时候得罪部长的?
组长走上前,神色严正好像青青就是犯了错,“当然是你跟组长的衣服一样,这么严重的事,你不需要道歉?”
“组长,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不过一件衣服而已。”有必要发展到大的事件来处理吗?
“你不是知道设计这行本身敏感度就高,你让部长以后怎么回应这件事,难道,还要让部长给你道歉?”
“当然不能了,可就一件衣服,你们是不是太严重了?”青青在她们二人之间来回看:就撞个衫而已,怎么搞得跟抄袭一样的严重?
“设计这行,一言一行一衣都是很重要的。”
青青苦着脸不说话:所以,衣服有如脸皮那么重要。
她即使要为自己开解,可对方是二个级别比她高的人她要怎么解释的通?还在对方认为她就是不对的观念下。
部长适时开口,“你的表情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