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听到动静向后一瞧,再看苏越的动作她立马不高兴。
这不是欲盖弥彰的行为?
而且,这都第几次了?不气别的,气就气在苏越的手机里全是数字,没有输任何一个姓名任何一个文字及数字,联系人里唯一一个有名字的就只有青青二个字。
“谁啊,一大早的催你?”语气也有些不好。
苏越大方的把手机让出来,让人看的清楚。
青青把手机还回去:又是那个号码,这二三天打得可真勤快。
苏越边走边解释,“真的是店里的电话。不是陪你这么些天嘛,我估计着是打算要劝退我。”
“你不是请假了?”青青有点不相信。
店里的电话还需要连着打?一通辞职电话就好了呀,当她没有工作过?但是苏越曾说过。
[你要真不放心,可以回拨过去听听对方的话,不就清楚了?]
一句话,让正打算这样做的她断了念头。
苏越又试着说:“哪家老板会请一个长时间休假的人做员工?”
一句话,又把她要说的话打了回来。青青朝前蹬蹬蹬地走,“那你好好准备找工作吧。”算你过关。
“他们要是真辞了我,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二人在小区路口相向而行,青青去上班,而苏越则是去见胡新月。
苏越来到目的地,坐在胡新月对面,“胡小姐这么急地催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他在青青家的动静早在出院前就跟胡新月报备过的:
[胡小姐,廖青青住院的这几天我表现不错,所以她今天出院我也会陪着她一起,并在她家住下照顾她。]
[非常不错!]
[所以等廖青青没好之前我们暂时先不要联系。]
[这是一定的。]
当时电话里的语气是对他做事的极大肯定,明明说好他会主动联系,可是这几天催他却催的急。
胡新月放下杯子,“何易容受伤的事,你知道吗?”
苏越一笑,“我以为胡小姐会问,廖青青跟我的进展太慢没有达到你的期望,所以不满意才这么急地催我过来。”
“你们二个之间感情的事我当然要问的,但是何易容受伤的事,你清楚吗?”
苏越坦诚地说:“在我印象中,何先生受伤的时候我刚好也在场,就是不知道胡小姐问的是不是那一次。”
“在哪个地方?”问时心里有些紧张。
“在廖青青那里。”
还真是在她那里出了事!胡新月心里一乱。
她前面为了何易容私自去廖青青那里,心里堵气了一段时间,可是发现只是自己跟自己堵气,而何易容根本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等她气完回头又再次放下面子去找人时,才知道受伤的事。
她一连问是怎么受的伤,又是如何受的伤,但何易容都不回答她,最后还是她情急之下问出口:是不是跟廖青青有关?
何易容还是没有回,而她只是在何易容脸上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
现在问,不过想确定自己的猜测。明知心里会难过,但一定要追问清楚原因。可是真知道了,心里又一堵乱的很。
给自己添堵的就只有廖青青。
“所以真跟廖青青有关?所以何易容是在廖青青那里受的伤?”
“不是。”苏越摇头。
“不是?”
“真不是,这个我能肯定,而且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开口的语气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不是因为廖青青就好。胡新月心里跟着一松,“具体是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我会说的,但在这之前我想问胡小姐,你这么关心何先生,何先生他心里知道吗清楚吗明白吗?”
“你想说什么?”拿杯的动作一顿。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搞不清楚,以胡小姐这么好的条件,肯定不缺追求者的,反而一心只顾着何先生,何先生他领情吗接受吗?”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语气似乎是在关心她,但是在胡新月听来句子里的话有些不一样。
“胡小姐一心一意的对何先生,任何小事都不放过,知道何先生有伤时,马上连着不停地拨打我的电话,就是想为了给何先生出口气吧?可是,何先生他需要胡小姐你为他出头吗?他领你的这份心意吗?他同样会为了胡小姐的一点点事做出同样操心的行为吗?”
“苏越!”胡新月一皱眉语气严厉。
说出来的字刺耳,一连几个问号更是问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问的她心里渐渐生起不好的预感,问的她自己都回答不了自己。于是一声厉色,她想让人住嘴。
苏越心里暗笑,嘴里还是关心的语气。
“胡小姐,我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劝劝你,何先生他并不值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眼前是一片树林,不要看到第一棵觉得可以就不去注意后面的。”
“够了苏越!”胡新月制止的声音有点发颤。
她不想知道苏越是不是在听到什么或是看到什么的情况下对她说这些话,即使知道苏越讲得很现实,但她就是不想听。
“有些话就藏着不要让我知道,你只要告诉我,何易容的伤是怎么回事就行。”其他的,她没兴趣。
苏越收起心思,“何先生的伤当然不是为了廖青青才有的,因为,他身上挨的伤是我打的。”
“你打的?具体怎么回事?好好给我解释!”
心里纵然有疑问不是因为廖青青你们才打的架?可这层事实太让她伤心碎心,说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