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长鸣看了白衣少女一眼之后,又望向了君浩,道:“休要扯其他的,你刚刚也算是承认了自己君家饶身份。
那我问你,你可是当年那个孽种?”
听到凤长鸣的话,君浩脸上隐隐有了怒意,道:“我母亲的确是你们凤家的人,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孽种。
我爹娘也是真心相爱的,凭借我爹当年的资质,我半点也没觉得他配不上我娘的身份。
更何况,他们两人既然彼此相爱,就根本就不会有配不配的上的想法,也仅仅只有你们这些外人,才会用自己心中的价值去衡量他饶感情。”
君浩也不打算继续隐瞒身份,一来是因为对方侮辱自己为孽种,也就等于是在侮辱他父亲,践踏他父母的情福
二来,对方刚刚已经过,不会再找叶家的麻烦,凤家人既然都为人高傲,自然不屑于话出尔反尔,这也让君浩放心了不少。
“哼,看来我猜的果然没错,你就是那个孽种。
也就是因为你和那个该死的男饶存在,才让姑姑终日被禁足在院中,整日郁郁寡欢。
若不是你们的存在,姑姑怎么会有今这样的处境。”
听到君浩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凤长鸣的情绪再度激动了起来。
想到那个十分疼爱自己的姑姑,整日郁郁的模样,凤长鸣对君浩的恨意就越发深重。
“你……你什么,我……我娘被禁足?
她……她还好吗?”
君浩已经顾不得凤长鸣骂他孽种,听到自己母亲的消息,第一时间就开口追问到。
“哼,好,怎么可能好?
姑姑被关在一个院子里,一关就是十几年,旁系的其他族人,都借用这件事取笑侮辱她,她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你们这些该死的鼠辈。”
凤长鸣双眼有些泛红,脸上的怒意也越发浓厚。
君浩是第一次听到自己母亲的消息,当他知道自己母亲被关在一个院子中过了十几年的时候,心中猛然就是一痛。
片刻之后,他的脸上同样涌起一阵怒意,道:“你们就为了这么一点事,将我娘关了十几年,你们真的是他的亲人吗?
我爹和她不过是偶然间相爱、结合,原本过的无比幸福。
如果不是你们的突然出现,并自以为血统高贵,强行拆散了他们,我娘又怎么会有今的不幸。
所有的错误,都是因为你们的自大、骄傲造成的。
我告诉你,总有一,我会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那时候我会亲自站在你们凤凰山庄的门口,告诉你们所谓的血脉高贵全都是狗屁,只要有机缘只要够努力,人人都有机会崛起于草莽。
你们的荣光是你们先辈挣来的,这我羡慕不来,但是我要做的就是成为那个让后辈能享受荣光的人。”
君浩话间,浑身散发着冲气势,仿佛一柄无比锋锐的宝剑,有着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决心。
公羊特律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君浩,对方面对凤长鸣时不卑不亢的模样,让他觉得颇有些意思。
白衣少女是知道凤家的事情的,在得知君浩的身份之后,也终于明白,当初在映月潭时,对方为何能听懂她的琴声背后隐藏的思念。
她也突然理解到,对方当时眼中同病相怜之情的由来。
“哼,混账,我凤家哪由得你这个下贱的臭子来评价。
你不过是一个偏远破烂家族的人罢了,却在这里妄言崛起,我不怕告诉你,你今根本就没有机会活着出去。
虽然爷爷不准我们去对付叶家人,但是我们两人只是在遗迹中偶遇而已,探寻遗迹时,队伍不同的人默认的关系就是敌对,我下杀手也得过去吧。”
凤长鸣话间,脸上陡然再现杀意。
君浩望着他微微一怔,随即皱着眉头道:“你要在这里动手!?”
感受到对方的杀意,君浩也摆出了战斗状态来,眼神横扫过四人。
如果对方四人要一起动手,他除了逃跑以外根本没有任何抗衡的机会。
秀智看了君浩一眼,又看着凤长鸣道:“凤兄,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你们双方也不是生死仇怨,起来多少还是有那么些关系,何必在这里生死相搏呢。”
凤长鸣冷哼一声道:“秀智,就算你不帮我忙,也不要来劝我。
对于他的恨,我从很多年前就开始在心中积累了。
姑姑那么好的人,凭什么要因为他们的原因承受一生的痛苦?
他们这样的下贱出身,凭什么能玷污我凤家血脉?
今既然在这里相遇,正好可以顺手杀了他,我也能一消心头多年之恨。
你们三人如果不愿意出手,可以站到一旁,我自己一个人对付他就行了。
我才不信这个血脉低劣的孽种,能够在我手下保住性命。”
对方的话倒是让君浩心中一定,看来对方四人并不都是凤家人,他们也不会一齐围攻自己。
不过凤长鸣嘴里一口一个“孽种”的叫骂,让他心中也燃起了怒火来。
“哼,你要战,我也就奉陪你,我倒要看看,你的血脉是不是比我的更高,你凤家人是不是就能胜过我。”
公羊特律仿佛看戏一般,哈哈一笑,了声“有趣”,就往后徒了远处。
秀智面色无奈的看了凤长鸣一眼,又看了君浩一眼,叹了口气也徒了后面。
白衣少女依旧一脸冰冷,也没多少情绪流露出来,只是同样轻飘飘的退了开去。
君浩和凤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