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审问人说道:‘东西呢!’说完拔刀指着一旁女婴。此时人群中一人说道:‘这只是个婴孩,并无关此事!何必如此决绝!’审问者回说:‘天策府无须过问此事!尽好本分!退下!’男子猛的磕头不止道:‘求各位放过我这唯一的女儿!她真的只是个婴儿啊!东西我真的不知道下落,你们杀了我吧!求求各位,求求各位!’审问人厌烦道:‘废话!杀!’女婴连哭声都没有便被一刀两半,尸体仍在男子面前。
“此刻男子已然是没有声音只是张着嘴泪水不停的流一双眼睛睁的奇大但是已经没有丝毫生气,那已经不是一双活人的眼睛!审问人此时说道:‘看来你真不知道!好吧,你也不必活着了,虽然如今死是个痛快,今天我就日行一善。’旋即一刀砍下男子头颅,暗处目睹这一切的孩童正极力忍住哭声,却依然不小心发出了声响!孩童眼看审问人看向这边,却突然视线一黑,只听见问道:‘什么声音?’有人答道:‘方才不慎碰落房内摆设!’片刻之后,审问人说道;‘走!这地方一把火烧了!’左右答道:‘得令!’此时孩童只见一铁甲将军缓缓离开,铁甲红袍、腰间一块灭字令牌!不错,此人便是天策统领李承恩!那孩童便是如今的叶长风!片刻屋内便火光更盛,我不敢哭出声响一路连滚带爬逃出屋子连父母妹妹的尸体都来不及看一眼,屋外也是一样的雷雨交加不知走了多久我便一头栽到路边,醒来时一切都记不起来!”
“这块灭字令牌让当年的我回忆起那段惨不忍睹的经历,我无法承受头痛欲裂,当时只听见一连十几声炸雷我便也昏了过去!”
叶长风正与王遗风诉说着往事之时,长安城北,秦平一行人正在一处破庙落脚……
墨灵儿正给秦平施针疗伤,这万花医术也是令人叹为观止,只见墨灵儿并非用双手接触黑针,而是已自身阴柔内劲催动黑针入体,黑针在内劲催动下尽然丝毫没有晃动,对内劲控制得如此细腻平稳着实令人诧异,一旁的天策府众将已是目瞪口呆,然而片刻之后,众人已是不知用何表情来表达自己的震惊了,因为那黑针入体之后竟是全然没了踪影。原来那黑针亦是施针者内力凝聚而成,入体即游走经脉之间皮肉之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施针时秦平稍有好转,即刻便说:“封于琼何在!”杨子云随即把封于琼摔在秦平面前。只见秦平虽然身负重伤,双目依然如同孤狼一般盯着封于琼说道:“说吧!说我想知道的!也许我可以让你得存全尸。”
封于琼已是三魂不见七魄,一见秦平便跪地磕头道:“秦将军饶命啊!我不过一小卒啊!求将军饶我贱命!我愿意知无不言。”秦平道:“好!你且说来!”封于琼跪谢道:“天策府之所以遭此灭顶之灾全怪那丞相杨国忠!他命我等神策将士不可支援天策府,要借狼牙之手灭了天策势力,以后朝廷内便是神策为主。”
秦平怒道:“混账!天策与神策虽然相互争斗多年,家事而已!如今狼牙叛国叛君,乃国祸!为何还要自相残杀!置大唐安危与何地?置大唐子民于何地?”封于琼道:“秦将军说的是!杨国忠觉得狼牙之乱顷刻即可平定,但铲除天策的机会却是千载难逢。”秦平听罢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好啊!我天策数千将士沙场饮血已成冢中枯骨,原来只为了朝廷权利争斗!何其荒谬!”
“啊……”秦平又一口鲜血吐出!众人皆惊道:“将军!”秦平挥手道:“无妨!你继续说,还有何人参与其中?”封于琼道:“我只是当日领兵受命。此事各中细节我并不知晓。”
秦平再问:“那当日令中没有提及天策落败狼牙继续进军,神策军该当如何?”封于琼道:“这……丞相有令待天策与狼牙两败具伤时进军击溃狼牙!但是狼牙军力远超我等所获军情,势力悬殊无法一战啊!”
秦平道:“好!可还有要说的?”封于琼忙说道:“我已是知无不言了!将军饶我一命啊!”秦平端坐道:“封于琼!不久前我差点命丧天策府,阴差阳错被人救走至恶人谷,谷中我意外得以见到一个人,此人你认识,他说安禄山多年前已经开始收买朝廷各路高官将领,对中原武林也是颇有心计甚至派他联合恶人谷势力打击中原武林,结果没想到反被雪魔王遗风囚于谷中,据他所说,天策一案应是朝廷内部所为,一道假令使天策死守不退!以至天策府战死至最后一人而亡!”
“可如今看来,他也只对了一半,死守令应当是确有其事,因为朝廷派出神策支援,天策府若能死守待援,合兵一处当可守之!而没有料到的是杨国忠为巩固势力欲除天策府,乃令神策待两败之时再入战局,更加没有料到的是天意弄人,杨国忠竟然也没想到神策领兵将军多年前已被安禄山收买如今已是叛将!所以当日神策始终只是在天策府至洛阳退路上按兵不动,其事是断天策退路,天策落败狼牙进军之时神策又能不折一人一骑的回到长安神策大营!阁下看我说的对吗!”
封于琼听罢已是颤抖不止说道:“你见到楚良了?饶命啊!饶命啊!!”
秦平冷冷的看着封于琼说道:“军令不可违,此乃军中铁律!若当日你只是依令行事待我天策将亡再提枪入阵,我亦无话可说。但你通敌卖国,断我天策后路欲至我天策数千将士于死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