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亲自问问师父”我一拍桌子,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就将绿莺塞进了耳里,气势汹汹地出了门。
“且”
我回头望了望,怎么好像听到花颜醉唤我
“花兄是你嘛”我四下张望,整个院子除了在梧桐树上吱吱喳喳叫个不停的蝉,并没有其他活物呀
“绿莺,方才有人叫我吗”我只得求助绿莺,可这只破鸟毫无动静,想必又在我耳里睡着了
不管了,还是先找师父问个清楚再说
走出院子愈发觉得不对劲了,怎的连个洒扫的道童都没见着
我纳闷地跨进师父的院子,师父屋外那几十个挺翘的屁股让我好生好奇。我就说今儿个一个人都没看到,原是蹲师父屋外来着
“大师兄,你们在做什么”
我蹑手蹑脚地朝着他们走去,一只手轻轻地搭上大师兄的肩膀。素来磊落的大师兄肩膀不自觉地抖落了一下,见是我,忙将我往外推,面露尴尬,“七怎么来了风寒可是好些了”
“大好了。师兄送来的驱寒汤甚是管用。”我踮着脚探着头,朝大师兄身后望着,他们究竟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知道
“师妹,有些事女儿家不宜知道,你还是先回去罢”大师兄面露窘色,说话都没往日利索,眉上那颗痣跟着师兄的眼皮上下跳动,给师兄太过肃穆的脸增添了几分生气。
“哼我偏不”我侧身绕过大师兄,蹦跳地跑去,学着师兄们的样子,伸长脖子探着脑袋,透过窗布看向师父里屋。
“师父躲在被褥里做啥呀”我不解地问边上的道童。
“师父这是破戒了,大白日地躲被褥里,挑着灯看你送他的话本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