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赵氏点头。
她现在哪里睡得着。
林家,江晏和宋怜走了之后,白谷雪还没有从刚刚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林世昌看着白谷雪,笑着道:“没想到你竟然为了讨好我,连自己的女儿都舍弃了!荣宁,你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烈性的娘子了!虽然年纪了些,不过假以时日肯定能成为一个可人儿!荣宁,既然那个人是你的女儿,那你就将那个丫头带到我身边吧!”
林世昌有几分意犹未尽。
白谷雪本就崩溃,现在听着林世昌的话,就像是被人按着打了几个耳光一样,又疼又气。
“你休想!”
白谷雪冷然出声,站起身狠狠地瞪着林世昌。
林世昌一愣,随即掐着白谷雪的下巴,冷笑道:“胆子肥了是吧!竟然敢和我叫板了!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荣宁,我看中了谁,那不过给你一声罢了!你竟然敢拒绝我!”
白谷雪强硬的看着林世昌。
“我能心甘情愿的在你身边被你驱使,但江晏可不是那么好话的!”
白谷雪打掉林世昌的手,直接往外走。
“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张安!老爷,我虽然在你身边多年,但你也未必了解我的脾气!”白谷雪冷冷的扫了一眼林世昌,直接出了花厅。
林世昌气的将桌上的茶盏丢在霖上,瓷器碎了一地。
养的蛇忘记拔牙齿了!现在竟然敢开口咬他了。
白谷雪上了马车直接去了江槐现在住的宅子。
如今这个地方叫张府,只是一个二进的宅子。
白谷雪直接上去拍门,在寂静的夜中,这敲门声格外的刺耳清晰。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白谷雪看着过来开门的娄菡。
“江槐呢!”
“老爷在家中等着姑娘,老爷已经知道姑娘肯定会来找他。”
白谷雪一把推开娄菡,直接进了院子。
墙角边跟着白谷雪的人,和身边的人打了个手势,自然有人去将这边的事情回报给江晏和纪庭渊知道。
白谷雪进了正厅,江槐正端着茶杯喝茶,一副闲适模样。
“江槐,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江静是我的女儿!”
“我自然是早就知道!你想要什么?”江槐不以为意。
不过是个丫头片子罢了!还能如何?
“江槐,你怎么能如此丧心病狂,那是你大哥留在这世上的卫衣骨血。”
江槐冷笑。
“那又如何?成大事者不拘节,江静该高兴能为我们做成这件事!白谷雪,你当初接近我哥的时候不就是本来带着目的的吗?怎么现在你倒是有了侧影之心了!可别笑死人了!若是今日江静真的是江晏和宋怜的女儿,你不是挺心安理得的吗?”
“你……”
“我的有错!不过是要达成这件事罢了!无论是谁的女儿,都是一样!我要的只是结果,你既然已经跟着王爷了,那就该知道什么东西该舍弃,什么东西该保留!”
白谷雪冷冷的看着江槐。
“你现在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已经不择手段了!真是可怕!”
“你知道就好!只要能达成我的目的,什么人我都能牺牲!江静又如何?”
白谷雪闭了闭眼。
“白谷雪,收起你的那些想法,不然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到时候你可别害人害己!”
白谷雪冷冷的看着江槐。
“你管我!我愿意如何就如何?你还能奈我何!我们虽然都是为了王爷效忠,但我们两是平等的,你不能命令我,更不能对我呼来喝去!”
江槐讥讽的看着白谷雪。
“那又如何?只要你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我就能直接杀了你!”
“你可以试试!”
白谷雪看着江槐,转身疾走。
“白谷雪,成功的路上有一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我以为你知道!你心疼江静,大不了事成之后,让王爷给江静一个大功就好!”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难不成就能让被打的人忘记那一巴掌吗?
“那就多谢王爷了!”
白谷雪转身离开。
江槐看着白谷雪的背影,冷声吩咐:“冷玉,好好的看着白谷雪,别让白谷雪做出什么危害王爷的事情来。”
“是!”
还没有亮,江槐这边人刚刚睡下,一群黑衣人忽然出现在了江槐的房间里。
江槐一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蒙着眼睛穿着夜行衣的人吓出了一声冷汗。
他想要荣华富贵,但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还没有享受到之前就被人抓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
没有人回答江槐,两个人上前将江槐从床上架了起来,直接捆了将人提溜到院子里。
院子里跟着他的人都被捆着跪在地上。
无论之前多么趾高气昂,这一刻都像是一群斗败的公鸡一般低下了头。
“将人带走!交给暗一来审问。”站在江槐身后的男人沉声道。
“是!”
皇上这么多年一直都留意江槐等人,但一直没有找到他们通信的渠道。
这一次因为江静的事情,江晏和纪庭渊误打误撞的就知道了他们通信的渠道,那江槐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了。
江槐心中一凉,想要大喊,可还没有喊出口,那黑衣男子就直接塞了一团破布在他的口中,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