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神色微变,而明镜先生却是抚须笑道:“说说。”
少年行了一礼,才道:“龙骧南垦,也为自己,地是龙骧带人打下来的,诸多部族也是被他收服,开垦少不了屯田,移民实边,无论百姓还是世家子弟,都要听其指挥,这般下去,只要五年,到时南边局面初立,那么无论百姓、兵卒,还是世家、部族,皆会以龙骧马首是瞻,知龙骧而不知荆州,则其势成矣!”
小童一愣,沉吟片刻,忍不住道:“龙骧将军该不会有这等异心!”
少年却说:“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如今龙骧威望太盛,已有功高盖主之势,便是州牧再是开明,奈何局势所迫,更何况龙骧已有从属,皆从其利,若无准备,未来堪忧,龙骧其人,绝非短时之人,更不见优柔寡断,因此有此决断。”
说着,他见小童还要再说,便干脆朝着明镜先生拱手道:“若要见端倪,只需等上一段时间,再看邸报上皇甫怀之文,即可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