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见对面两人听得入神,就趁热打铁道:“比如那泰西之地,就有国法兰西,国中有朝波旁,开国之时,便将这国人分为三等,一等有那便是那祭司,因敬天礼神而掌握礼法制定;尔等为勋贵士人,世袭富贵与国同享;而三等便是布衣黔首,遍布各地,而黔首虽多,因无权柄,被处处打压、欺压,便如我如今李氏四散,处处皆被围剿一般,只是和我李氏不同,那波旁王朝欲壑难填,有争霸之心,因此穷步黩武,国内因此凋敝,民不聊生,你道接下来如何?”
李琦便道:“国以人为本,国之兴也,视民如赤子,其亡也,以民为草芥,若国人凋敝,不行安抚,此国必崩,不可久也!”
李乾则嘀咕着:“这国名着实是古怪,王朝之称亦很是别扭,不知我儿是从何处听来的。”
“是这个道理,”李怀点头同意,并且十分自然的忽略了那位便宜老父亲的疑问,“那波旁朝也是如此,其国召开一会,便如您方才所言那般,说是协调国人,聆听所需,可惜,却是口惠而实不至,无非是为了拖延罢了,时过境迁,一切照旧。”
李琦已然明白其中隐意,无非是说召集诸侯,宣告气运,亦是白费功夫,却还是好奇起来,问曰:“既是口惠而实不至,那黎民黔首该是继续不满,这最后怕是局面依旧难看。”
“无他,”李怀眯起眼睛,“最终黔首忍无可忍,终将那国主连同其王后,皆送上刑场,一刀了结,翻了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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