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不被尿憋死也会被逼疯的。
一碗加了佐料的药喝进肚里,凌零已经憋下去许久的尿意瞬间就上来了,真的是忍都忍不住啊,所以顾不得穿鞋,更顾不上继续装神弄鬼了,夺门而出,只想一泻千里,然而,出门之后发现尴尬了,真的是不知道茅厕在哪里啊。
凌零的一声呐喊并没有得到回应,直到匆匆忙忙找了个犄角旮旯像茅厕的地方,来不及解裤子就尿出来了,看着裤子迅速颜色变深,然后开始滴落一些液体,凌零已经放弃了解裤子了,古代的这裤子,真的是不知道咋穿的,根本找不到解开的头绪,在这十万火急的时候,就更加的解不开了。
一泻千里,好像也不能说是一泻千里(裤子挡着,远没有一泻千里爽)之后,凌零舒服了,舒服了呢,脑子就空闲了,这个空闲了嘛,也就灵活了,灵活之后了呢,裤子自然而然就解开了。解开裤子之后的凌零,无助的站在旮旯里,看着湿了的裤子,眉头紧皱,一阵凉风吹过,总觉得胯下嗖嗖。“我本来是要做个高冷灶神的,为你为何如此的捉弄我,让我成了个逗神,哥们儿才刚开始忽悠,能不能给我点发挥的空间啊,你这样让我狠难过”。这是凌零内心中对老天爷的对白,本想着喊出来,似乎是喊出来总觉得智障,就没敢喊。
门外的凌零像个疯子,门里的王婆和金莲则一呆一傻。说实话,凌零直接把加了砒霜的药接过去喝了,然后竟然没有被毒死,并且身上的重伤都瞬间好了,一下子就把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镇住了,刚开始觉得是凌零脑子坏了,满嘴的胡话,但是亲眼看到一切之后,潘金莲已经有些相信凌零的话了,毕竟正常人早已经死了,只有神仙才能在那种死局之中活下来;王婆呢,毕竟活了一大把岁数了,胆子也不大,从刚开始凌零喝药,然后起来,都吓到王婆了。真正让王婆和金莲完全呆滞的还是凌零出门后大喊的那一声“茅房在哪里”,有种心里无所不能的神仙瞬间崩塌的感觉啊,三观尽毁能不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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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这几天这是咋了啊,南街也不去了,这可不像您啊!”玳安给西门庆捶着腿,忍不住问到,声音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作为主子“肚子里的蛔虫
”,主子这都两天没有出去寻花问柳了,肯定是有天大的事了。主子不出去,自己的生活水平也有所下降了,整天在宅子里当下人,可是受够了主子的那些妻妾们的气,哎,谁让自己是下人呢。
“哼,你个奴才,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管我了,好好揉你的腿。”西门庆有气无力的哼着,闭着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睁开,主子的威仪要摆在那里。
西门庆当然是没心思回答他一个奴才的,两天前和潘家小娘子私会,被那个武大矬子撞破,竟然说要告诉他兄弟,回来弄死我,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长得丑还挫,倒是他家那老二,长得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还算可以,当然比起本公子来,就差远了,也不知道他家老二是不是捡回来的,兄弟俩差距咋那么大。那死矬子想弄死我,我就先弄死你得了,省的和小娘子私会麻烦,虽然他那兄弟有一把子力气,在阳谷县当着都头,但是等他来,他哥早已经病死了,他能奈我何。
“哎哟,老爷我可不敢呐,小的只是担心您。”玳安手上的动作依旧麻利,不知道有没有眼泪下来,反正是低着头看不到。
“不敢就闭嘴,捶腿”玳安这奴才,捶腿还是有一些本事的,要不然叫他来干嘛。
想到那个死矬子,就想起王家婆子和那小娘子了,一个快要死的矬子,都两天了还没有动静,那王婆子还让我放心,真是让人操碎了心,西门庆想到这里,就有些心里挺急的了,好像是两天都没有见那小娘子了,能不急么。
想起潘金莲,西门庆还真的是心有些痒痒了,和潘金莲一起偷情好几次了,感觉还真和逛窑子太不一样了,就像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说实话还没有西门庆偷不到的。
“玳安呐,别捶了,收拾收拾,跟我出门”
“好嘞,老爷,我立马去准备”玳安说完便起身,脚步有些轻快,心中还不禁想着,就知道你忍不住,小爷我的好日子又来了。
没过多久,玳安就准备好了,玳安之所以可以做西门庆身后的最强狗腿子不是没有道理的,心眼强,会捶腿,干事利索,能不上位么。之后,主仆二人就出门了。街上还是像往常一样,熙熙攘攘,各种各样的吆喝声充斥着整个街道。
“哎,老爷,这不是去南街的路啊!”玳安有些奇怪了,今天的西门庆竟然不去窑子了,又要去祸害谁家姑娘啊。
“我去哪还要你管么,闭嘴跟着”西门庆很不耐烦的回答道,好好跟下人说话的主子都不是好主子。
主仆两人就这样兜兜转转,来到了一间茶坊门前,一路上揣摩到可能西门庆心情不好一直不敢说话的玳安这才明白了,原来西门庆又来找那潘家小娘子啊,对于没给银子的潘金莲,玳安早已经忘了,毕竟西门庆周围的女人太多了,收买最多的当然就记得,像这种,玳安早就忘了。
“玳安,去看看,我那干娘在吗?”西门庆摇摇手里的扇子,对玳安说到。
“吱呀”一声,玳安推开紧闭的门,大声喊道“王婆子”“王婆子在家么?”喊了一阵无果,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