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被他烦的不行,但在众人面前又不敢做太多面部表情,她在座位上站起身道:“我出去透透气。”
文执点头应允,纯阳却拿她开涮:“快点儿回来,不然待会儿好酒好肉的都被大家吃光了,你可不许哭鼻子。”
所有人哄堂大笑。
她走出营帐,漫无目的沿着海边的路走。边走边给木羽传声:
“你觉得我怎么样才能拿到文执手中的钥匙?往他的酒里下毒?你所在的那片山上,有不少毒草毒物,要不然我去采些毒草的汁液,先毒晕了他?”
木羽不答,坚持自说自话:“你要那五色炼石干嘛?你长这么大,已经用掉了两块了,怎么能这么贪心呢?这世上,有许多人连五色炼石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你却已经用掉了两块,两块呐!”
白芨也坚持自说自话:“如果在岛上没有机会动手的话,那就等上了船之后再动手。我觉得上船之后再动手会保险一些,其一是方便下毒;其二是被发现的几率会小很多。”
木羽无力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白芨为自己的计划感到兴奋和紧张。
“完了完了,”木羽在球里面哀嚎,“我要被你玩儿死了。”
不远处走来一个粗衣大汉。他怀里抱着一头小猪仔,小猪仔口说人语,不停的叫着“娘——救我,救我呀娘——”
后面是一个猪头人身的女妖兽,鬃毛倒竖,横冲直撞的往这边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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