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事情你想必也是听说了,突然之间从一个人变成了一棵植物,若不是亲眼所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天底下还会有这般离谱的事情,”出事的当天,赫连政与赫连月姬都在谢子怀的面前,他们只是正常的在商谈政务,那天不过是说起了赫连月姬的婚事,当然也不过是赫连政在说,谢子怀与赫连月姬在听,在婚事上,赫连月姬根本就没有什么做主的权利,谢子怀也不过是在这件事情提一些婚事合不合适的意见罢了,说的话根本就不多,可就是那么看似平常的一天,谢子怀突然变幻了模样,“这件事压不了多久,国师若真的就此消失,还得寻找一个妥善的理由才是。”
赫连月姬说的这些,沈吟辰默默的点头,陪着她一同走进了谢子怀的拟星空之下,听赫连月姬所说,这段日子以来,赫连政一直都待在谢子怀的拟星空之下不肯离开,也正是因为如此,外界的人也没有什么怀疑的,毕竟陛下同国师商谈起来就是好几天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的事情,但是这般拖着能到几时。
沈吟辰颇不赞同赫连政这样的做法,她着实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向沉稳心思重的赫连政,这次做事情竟然是如此的浮躁,走进屋子之后,沈吟辰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一个锦盒之中,放置着一株草,那株草无根无尾,但是却生机勃勃,看样子状态是不错的,难怪赫连月姬会认为谢子怀会有再回来的时候,毕竟这样子,沈吟辰也会认为谢子怀当真是有可能会回来,只是赫连政连着许多日子都不曾离开国师府,形容有些狼狈罢了,倒是早早来到东梁的谢束,此刻并不在眼前,沈吟辰悄悄问了一句赫连月姬,“你可知兄长此时在什么地方,若是方便的话,请他能不能过来一趟,这里少不了他。”
毕竟此番出事的人是谢束的亲兄长谢子怀,就算是真正的谢子怀已经是死去,而谢束因为舞谱的缘故离开了谢家,与过去的亲人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如今的谢束接触不到任何谢家的人,或许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见一见那个谢子怀。
谢束为了舞谱,为了这纯净的术法而贡献出了自己的一生,如今或许能够可以见到她的兄长,沈吟辰觉得还是有必要成全这一点的,况且出事的是谢子怀,就算谢子怀并非是真的谢家之人,这件事情也应该是由谢束知晓的,毕竟谢束将谢子怀看待为自己的兄长,若非是要跟在她的身边,想必谢束是不会离开谢子怀身边的,这毕竟是她现在唯一一个可以接触到的亲人,这让谢束如何能够放得下,赫连月姬听到乍听到谢束的名字,她的脸色一变,又迅速的掩藏好自己的神态,回应道,“谢公子原本是随同皇兄一直在这里的,便是出去了也不会走太远,我去寻一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