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辰这些话让赫连政陷入了沉思,也倒是提醒了赫连政,这东梁所依赖的便是东梁皇室赫连皇室,而不是这个深居在国师府之中的国师谢子怀,就算是谢子怀没有了,可是赫连皇室还是存在的,而作为一国之主的赫连政,还要负责整个东梁的百姓安全,就如同沈吟辰说的一样,他不应该陷入这样的魔障之中,他应该是为了东梁的子民着想,他若是要一意孤行,怕是东梁的百姓会承受不住这些,不过是一个谢子怀而已,赫连政的面色有些不是很好看,“你说的,我明白了,接下来该如何做我都知晓,不过谢子怀并不该这般消失,他的出现与离开都应该是有时间的,如今时间不对。”
沈吟辰倒是没有想到这些,她虽然知道这谢子怀的异常,但是想着赫连政留下谢子怀,想必是看中了对方通晓天命的才华,但是不成想,这谢子怀的出现,都是赫连皇室一手给算计好的让他出现在这个世间。
从一开始赫连政就很清楚,谢子怀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甚至是谢子怀的来历,都是一清二楚的,沈吟辰瞥了赫连政一眼,她寻了另一个地方坐下,当初在这里没有找到答案,或许今日谢束此番前来,能够明白,为什么她的兄长,会出现在遥远的东梁,身负起国师的重担,而这样东梁的皇帝陛下赫连政,心里面对这件事情是一清二楚的,当下谢子怀变成了一株草,沈吟辰倒是也不用太过去担心了,她的目光落在了赫连政的身上,让赫连政是如坐针毡,他避开了沈吟辰的视线,不敢有所回应,毕竟过去的时候有所隐瞒的人是他,如今有所求的人也是他,当真是天道好轮回的一场。
“你莫要如此看我,这本身就是我赫连皇室的秘密,不告诉他人也是应当,普通那个幻境,若非是对你有了反应,我也是定当不会说出口的,出了赫连皇族的历代皇帝,还未曾有人知道此事。”赫连政无奈的叹息,当真不是他有意想要对他们隐瞒什么,而是有些事情根本就是说不得的,太过于古怪离奇,是没有人会相信的。
难不成要赫连政向自己的朝臣与皇室亲族公布,这所谓的上通天道的国师谢子怀,为了东梁和百姓的安康付出许多的国师谢子怀,实际上并不是一个人,不过只是一株草幻化而成的,这样的话又有几个人会信,又有什么样的人能够接受谢子怀这样的异端,所以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能宣之于口,更不可能告诉东梁以外的人,这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沈吟辰虽然理解了他的为难,但是并不代表着她可以容忍赫连政的为难,过去隐瞒是真,如今需要她也是真,连安能够知道这件事情,少不了赫连政在后面的通风报信,不然这样的皇室机密,怎么可能轻易地被连安给知道,还是那般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