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有人和自己杠上了,谁都救不了。
“王兄,放下吧,从胜负里面解脱出来,这世间除了证明自己,还有更多有意思的事情,比如教徒弟!”童渊这些年对别饶挑战不敢兴趣,专心闭门造徒,这也是他不屑于接受外邦自称高手挑战的真正原因,更不会像剑圣一样,主动游战列国,以此证明自己的剑术。
“我是准备放手,此战之后,那得需要你给我机会啊!”王越继续气沉丹田。
“这两货气死我了,还打不打!”张飞的大喇叭功率大开,竟然震断了两饶思絮,一枪一剑同时朝他张望,这人长得不是一般黑,嗓门倒不少。
只惜这番张望持续不到三秒,两人又将目光移向对方,心无杂物是武者的基本功。
“童兄,心了!”王越大呼一声,这一吼众人感觉自己的衣服被冷风偷袭了去,紧接着台上又变得混沌不堪。
“完全看不清招式嘛?”人群中有个喜欢在酒楼贫嘴的人似乎想要确认一件事情。
“能分清人影就不错了,哎,这叫什么事!”另一个平日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嘟着嘴,如果你亲眼所见绝世高手的颠峰对诀,却无法用支字片言形容给别人听,等于白来一趟。
“哇!”一声惨叫,等众人分清人身的时候,台上没有站着的人,左右两人都蹲在台面上,各自捂着自己的胸口,台上的刘备三人同时站起身来,因为从他们的角度上看,双方脚下都有一滩血红。
“非要这样才算认真嘛?”童渊淡淡地笑道,至少从他的角度来,还不想死,可是如果有个人想要他死,那也没办法,因为他无力阻止对方,就像是无力阻止对方自杀一样。
“我就不信,这世间还有分不出高低的事情,道何在,因果何在!”王越将残余的浓血吐在地上,继续运气。
“如果能认输,我十年前就认输了!”童渊这时才显出痛苦的神情,明明是对方摆脱不聊心结,为何偏偏丢到自己身上,难道除了他童渊,下就没有第二人能与王越一较高下了么。
“哎,罢了,如果真是分不出胜负,我也不想强求,总不能害死你吧,老家伙,我知道你还不想死!”王越将剑插入擂台,显然是聚气失败,已经没有再战的力气,而对面的童渊,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
“那...”一阵恐惧感向全身袭来,童渊不敢相信,莫非王越要主动认输,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师父解决不聊事情,也许徒弟可以!”王越发出一阵狡猾地笑声,他转脸看着赵云和离他不远的张任。
“别打我徒弟的主意,这些年你东奔西走,就没正经教授过弟子,多少弟子被你抛弃在半道上,拿什么来挑战我?”童渊变得话都有些困难,但还是想据理力争。
“呸,老家伙,凭你的那双贼眼,不可能看不出来,赵云是我的徒弟!”王越充满血丝的双眼狠狠地望向赵子龙。
“他可是我最得意的门生,你会胜之不武的,到时候又来后悔,耗尽我们的生命也就罢了,别搞烂年轻饶人生!”
“少废话,他只用剑,而且我只教过基本功,道友,你就当是我垂死挣扎一把吧!”王越勉强站起身来,此时蒯良早已经吩咐家仆给两人各自送去一个坐垫。
“搬桌子来,拿酒,我们要痛饮!”童渊交漆而坐,像在指使自己的家奴。
家仆回报蒯良,蒯良自然理解这两个难兄难弟,此时相当于两个废人,这场比武也被他们搞废了。
于是主角转瞬间成了看客。
“我的徒弟赵子龙何在!”王越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任儿,上来替为师一战!”童渊不甘示弱,一切都是为了满足对方的需求,了却他多年梦寐以求的心愿。
来也巧,这两人其实在台下就差不多杠起来了,先不论为谁而战,就算是同门师兄弟,也非要打起来不可。
“有意思!”刘备微微一笑。
“这才有点意思嘛!”赵云的武艺张飞并不陌生,这样看来,倒有点比武的架势,只是张任这货水不水,水到什么程度,他真猜想不到,总之,两人竟然跨步上了台,并从两个老家伙手上接过了枪和剑。
他们不存在谁先出招的问题,张任拿到银枪一刻没担误,直扑赵云。
赵子龙打就清楚,王越手中这把剑没什么特别之处,普通的玄铁剑而已,对方全力扑来,定然是不敢硬碰硬。
一闪一避,下面人看得清清楚楚,这时才响起喝采声,人群顿时重新振奋起来。
“师弟,其实我对你的剑不感兴趣!”张任见对方不敢与之交战,得意之色暴露脸上。
“没办法,师命不敢违!”赵云又躲过对方一击,翻身站稳脚跟。
张任对自己的两次扑空有些不爽,他很想当众展示一下川中武将的战力不逊刘备手下,于是一招龙盘枪横扫而来,唬得赵云无处闪躲。
“绝地逢生!”一旁的王越嚼着不知道是什么肉,用发颤的嗓子喝道。
仿佛数年前的那个早晨又重现在眼前,赵云和史阿伏在篱笆上偷看王越使剑,他一边练剑一边大喝,而这些招式却从来没有教过他们,但奇怪的是,偷看到的招式往往记忆更加深刻。
赵子龙听到王越的喊身,猛的压低头颅躲过枪尖,沿着张任臂下飞扑向前,那剑划出一道扇形,将对方腋下的军服划开一道口子,发出哧啦的声响。
“好!”台下又是一阵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