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从背后拥住少年,两个年轻人这些年来个子都在疯狂拔长,只是明泽也始终赶不上当初白琛高于他的那么一丁点,前者将脑袋缓缓抵在少年肩上,不安分的手游走在少年的身上,最后灵活的伸进了衣服里。
‘怎么回事,为什么挣脱不了?’天知道身后束缚着明泽也的力量强大到异常,少年只得奋力扭动身子:“我日你姥姥,你给老子拿出来!操你妈的,狗东西!”嗯,这句是打游戏的时候喷队友用的,明泽也内心讶异自己竟挣脱不开白琛的桎梏,不论他如何用力。
冰凉的手,就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鱼虾般的触感,少年汗毛直立,鸡皮疙瘩足够磨几斤芥末出来了。
白琛扯下少年卫衣拉链,卷起里边白净的宽松的t恤,随后又一气呵成,松开他运动裤的裤带,明泽也怒火中烧,也顾不得自己脑袋有没有保险,“砰——”脑后勺狠狠砸向白琛,随即一阵眩晕反作用于本尊。
前者始料未及,随即吃痛地捂住脸颊:“你——!”
自由的瞬间,少年甩了甩脑袋,拔腿就开跑,使出比舞台上跳舞更甚百倍的爆发力朝门外冲刺。
白琛嘴角嗤笑蔓延,当他迈开步子的时候,已经宣告了整场百米赛跑的终结,于是乎,少年就这样在门口看到了被自己甩在身后,鬼魅一般的白琛。
“你不是白琛,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少年紧紧刹车,被惯性晃得头昏眼花。
前者理了理垂下的刘海:“我就是白琛啊,深深爱你的白琛。”
“你能不能别恶心我了,老子他妈放弃大好前程,离你十万八千里重新来过还不够吗?你也是超一线,想找什么男伴没有?在我这磕碰什么?老子喜欢女人!肥臀大胸的那种女人!”看来自己是跑不掉了,少年认命地想着,现在只得拖,拖到刘雅梅来找他,拖到粉丝发现他。
白琛忽地咯咯笑了起来,说不出的诡异:“我们换个地方。”他目光略过少年,朝其身后匆匆一探,随即一把揽过明泽也纤细的腰身。
“你干……”明泽也惊觉大事不好,话未出口,便被白琛捂在嘴里怎么都吼不出来,随后画面急转,尤是其身体跟不上非人的速度,负荷的力量让他昏厥而去;那句含在嘴里的“救命!”终是没能吐露半分。
一路寻着食物气味而来的红坟愣是在奥体馆里饶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隐约的源头,可刚到门口,原本浓烈的气味一下子又消失了,这狡猾的猎物动若脱兔,似乎拥有瞬移的能力,虽说红坟也能这般,但却只能寻着气味慢慢跳着挪,一时半会儿,更饿了,所以她还是决定用脚走。
“那缚身怨绑了个人类。”阿祈提醒道。
“诶?那赶紧的!晚了得出人命了!”红坟心谙不妙。
“这倒不会……这怨似乎对那人类只有云雨之欲。”
“那就更得赶紧了!不能让姑娘家白白受辱。”泡面头少女掏出一贴黄符。
“不是女孩儿。”
“万径人踪灭,唯显涂炭怨!去!”中指食指指腹划过空气,一列黄符齐刷刷飞了出去,“嗯?什么?”一心二用没能听清阿祈的话。
“被侵犯的,是个男生。”阿祈在心里权衡要不要跟红坟说,就是之前那位脾气太臭,撕她血符的少年。
“……”红坟一怔,咬了咬唇。
※
奥体管存放各类体育用具的仓库杂乱无章,各地摆放着损坏的器材,以及绳索,白琛寻来软垫,叠起两层,将昏迷的少年轻轻放在上边。
琐碎的声响叽叽喳喳,吵得少年脑壳疼,手臂上传来微微的束缚感,脚腕处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明泽也睁开眼睛,是一张清俊中夹裹着阴森的面容正贪婪地俯视着自己;少年愣了愣,随即扯了扯自己的手,又费力抬起头望了望自己被强制分开绑在一堆铅球上的腿,“我操你妈!你个畜生!给老子松开!松开!你他妈要上老子不会正面刚吗?玩儿这么阴的!白琛你个瘪犊子,操你妈!狗东西!畜生!”躺着喷人的直接后果是,口水最后还是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明泽也突然很委屈很委屈,这算怎么个回事?好好的过个生日怎么就能被人捆绑着搞事情呢?说起来他的人生也算坎坷了,本以为自己如今的成功算是终于掐住了命运的喉咙,没想到一直被命运拎着命根子玩弄。
白琛探下身,轻抚少年的额头,温柔道:“大抵一会儿,会有些疼吧,怕你挣扎伤着自己,你知道的,小也,我对你……”说罢,他钳住了少年的腮帮,迫使其疼得咧开嘴,朝其口中丢进一粒糖果。
“咳咳咳咳!这什么东西!咳咳!”明泽也猛地呛咳了起来。
“让你乖乖享受的好东西。”白琛露出一展得逞的笑。
明泽也明媚的桃花眼在这一刻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眼白中布满血丝,宝石般的瞳孔蒙上一层淡灰,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你……怎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颤颤惊惊问道。
“这个圈子,远比你想的,要快活得多,一年了,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天真,是不是还以为你今天的成绩是来自于你的勤勤恳恳?刘雅梅陪了多少人,才让你得到那么多机会,你心里有过数吗?”白琛笑得很残忍。
他的话,震得明泽也神志不清,静谧了半秒后,少年奋力挣扎了起来,登山绳摩擦在他过于细嫩而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勒痕,“你说什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