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学别人?
她什么都能教,她为什么要学别人那种方式?
落星低头看着手机,头都没有抬一下,“围那么多人有什么用,那些人问完能立即掏钱让老师安排补课时间吗?就像你来问我,你会拿那么多钱给你孩子在我这补课吗?”
不补课的都不要和我说话,请让我做一个孤僻的天才。
中年女人脸色僵硬了一下,谁要一天两千的去给孩子补课,她又不是脑子出问题了,现在补课机构补一个月都不要一千块。
中年女人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心里不太高兴,“牛什么牛,我看你在这坐一天,也没人上你这搭话。”
“我不需要人搭话,补课就过来交钱安排时间,不补课就不要凑过来挡我呼吸空气,我陪聊也是要钱的。”
“你……什么人呐你?”中年女人气得想打人。
她就看她一个小姑娘坐在这里,挺无聊的,这才凑过来和她说说话,没想到这人态度这么差。
这老师的一言一行都能影响孩子,别人孩子跟着这样的老师补课,能学个什么东西,学她那一开口说话就看不起所有人吗?
被问到什么人这样的问题,落星还认真的想了想,而后十分耿直的说道:“刚才是家教,现在是家教兼江湖术士,两百块钱说十句话,你再和我说话,你就要交钱。”
落星说着,把手机收起来,从背包里拿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上算卦两个字。
为了防止别人闲得没事总往她面前凑,她又写上闲聊也收钱这几个字。
将字写完,她把纸贴在自己身下坐着的椅子上,这样既不喧宾夺主,又十分醒目。
中年女人看到落星这么嚣张,脸色红了白,白了黑,和调色盘似的。
她对着落星啐了一口,走到一边站着。
落星看到地上的口水,拧了拧眉头,提着自己的椅子和牌子挪到另一边待着。
自己非要凑到她面前说话,还生气,这凡人太奇怪了。
这样的人要是在修仙界,她一巴掌都能扇飞好几千个。
落星贴了算卦的纸后,更加无人问津,她在外面坐着有些渴,去对面小商店买水喝。
她买了水打开喝了两口,回来就见刚才那和她搭话的中年女人趴在她拼装的椅子上挣扎着。
那动作,丑陋又难看。
中年女人咽不下那口气,看落星离开椅子了,就想把落星的椅子藏起来。
没想到那个小姑娘随随便便就能拿动的东西,在她这就和地面扎了根似的,奇重无比,这东西在她搬不动的时候,还从缝隙里漏胶水出来,直接把她给黏在这了。
现在她这样趴着,边上围了好几个人,简直要丢死人了。
中年女人被人盯着看,忍不住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吗?”
中年女人凶,别人比她更凶,“女人我见过,但是这样在大街上撅着屁股,掀开裙子的女人,我还真没见过。”
“刚才我看到这椅子是一个小姑娘的,没事去碰别人东西,这下遭报应了吧。”
“碰?我看她是想偷,那小姑娘穿着十几万的夏季限量款,这椅子只怕是也不便宜。”
“穿那么好的衣服,我怎么还在这摆牌子做家教?”
“自力更生吧,现在学校教育不都让孩子独立一些,自己赚的钱花起来也爽一些,比别人家十七八岁大手大脚花父母钱的孩子强多了。”
中年女人没想到落星穿的衣服要十几万,也难怪她那么嚣张,补个课开价那么高。
她现在被人怼,走又走不了,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几个怼中年女人的人看到落星回来,默默闭上嘴,进书店买书。
那椅子上明码标价,很显然这女孩是个不喜欢别人没事打扰她的人,他们还是不往前凑。
在他们看来,两千块补一天课,他们这样的家庭是承担不起的。
落星看到中年女人趴在她的椅子上,提着自己的牌子走到另一边站着,坐也坐了几个小时了,她站一会也没什么。
中年女人眼角余光看到落星从她身边走过,没好意思叫人回来把她和椅子分开。
她试图动动手,手完全动不了,这椅子上黏黏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黏得死紧。
落星站了半个小时的样子,书店外夜市都开始摆摊了,还没有人过来问她补课的事,她懒得再等,把纸从牌子上拿下来,丢进垃圾桶,将牌子拆了放进背包,向着书店里走。
徐父徐母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能松懈学习,她得买一些书回去让他们认字。
他们要是认识字,以后出门旅游,也不用她去盯着了。
中年女人趴了许久,原以为落星离开会收椅子,这样她正好可以不用开口求人,又能和这个破高脚凳分开。
可她没想到,那个小姑娘会直接不要这张椅子了。
中年女人盯着落星的背影,快看不到人时,她才张嘴将人叫住。
然而有人比她行动方便,拉着那小姑娘的手就进了书城。
落星突然被人拉住手,她下意识的将人摔出去。
那个女人显然也会功夫,拉住落星的手没松,带着落星的身体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斗。
这在外面的人看去,就觉得是被拉着走开了。
里面的人却受到了视觉冲击。
好帅,这两个人是在书店门口跳舞?
落星翻了个跟斗落地后,快速抽回自己的手,将人一下踢倒在地,“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