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曲妍大喊出声,竟是被曲廉义打的躺在了地上。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曲廉义,颤声道:“爹...你...你打我!”
曲廉义指着曲妍,浑身抖起得发抖,说道:“你...你给我说清楚,你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刘东德所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曲妍听后大哭道:“什么刘东德,我不认识啊,我不认识他啊!”
曲廉义咬牙道:“不认识?”
曲妍连连点头道:“我不认识啊,女儿见都没见过什么刘东德啊!”
谁知曲廉义竟是厉声道:“你不认识他,为何你娘要派白府的暗卫去杀他!”
曲廉义很想相信曲妍,可那白府的刺客就是铁生生的证据!
刘东德更是口径一致,再加上曲妍身上...
人证物证俱在,让他如何相信曲妍啊!
曲妍听后更是浑身一震!
白府的暗卫去杀...刘东德?!
什么刘东德啊?
他是要去杀薛锦卓的啊!
难道...难道杀错了人?!
怎么可能啊!
他不是一直跟着薛锦卓的马车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只听刘东德一往情深的说道:“妍儿,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我,那你这伤又是怎么来的,你难道,就真的打算置我于死地了么!”
曲妍根本不知刘东德在说什么,只是看着他那贼眉鼠眼的恶心模样,和那一口一个妍儿的叫着自己,她简直快要吐出来了。
大喊着:“你是谁!你滚!滚啊!”
而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眸!
这...这老头子就是刘东德!
所以...
曲妍浑身颤抖,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了。
所以,爹是以为,这老头子与自己...
与自己...
想到此处,曲妍干呕一声,赶紧爬到曲廉义的身旁,慌张的哭喊道:“爹!我不认识他啊,我跟他没有关系,没有关系啊,我真的不认识他,你相信女儿啊!”
曲廉义脸色阴沉的可怕,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着,不必抬头也想象得到,众人那嘲笑鄙夷他的样子!
女儿做出了这等不知廉耻之事,日后,让他这老脸还往哪放啊!
阴冷道:“你不认识他?那你告诉我,你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曲妍听后身子一缩,徒然向后退了一步。
完璧...
她如何还能是完璧之身啊!
可她不敢将薛锦卓说出来。
薛锦卓那幅画,那将自己身上的特征,都描绘的一清二楚的画,若是公诸于世,贴满京城...
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众人见曲妍这副惶恐退缩的模样,更是相信刘东德的话了。
曲廉义怒不可遏,正要说话,便听见慕容无月冷声道:“刘东德,你作为朝廷命官,却是不思进取,品行不端,即便...”
他看了看曲妍,说道:“即便是两情相悦,可你行为不规,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正巧...成武镇府衙长史辞官,你便前去接替吧,即刻起身前往,不得有误!”
刘东德一听,险些没哭了出来。
成武镇...
即刻动身前往,也要走个七日七夜啊,那里与京城实在是太远了!
见他还不谢恩,慕容无月挑眉道:“怎么?就你这一脸字,还想官复原职不成,本相看,你是忘了王爷所言了!”
刘东德浑身一震。
他哪里能不记得,摄政王说他脸上这字有损凌祁朝堂威严,不许他在朝为官了!
想到此处,刘东德赶紧磕头谢恩道:“下官领旨,多谢慕容丞相恩典”。
这有官,总比没官强!
更何况...
他不着痕迹的微微侧头,看向了一个人。
那人说的对!
他在京城仇家颇多,留在这里做个小官,没准哪日就要让人害死了!
离开,倒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刘东德领旨退下了,独留下曲妍在殿上哭的死去活来,曲廉义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哪里有一丝心疼的模样。
慕容无月的那一句,‘即便是两情相悦’,便是定下了此事,他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
温别宣都定下了,刘东德都承认了,暗卫令牌都呈上来了,他还能说什么!
更何况...
他冷眼看了看曲妍,那脸色阴霾的吓人。
更何况曲妍这个样子,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正在这时,听见慕容无月冷成道:“不管曲三小姐是否自愿,刘大人做错了事情,下有京兆尹府,上有刑部和大理寺,可白府竟敢私下刺杀我朝的命官!”
慕容无月怒道:“来人,将白府给本官抄了,一应人等,不分男女老少,全部流放凉州,终身不得离开!”
众人听后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凉州那地方...
也不用终身了,想来用不上半年一载的,白府的人就都要死在那里了!
曲妍听后浑身一震!
“不!”她大喊道。
白府没了,那她和娘将孤立无援,日后在曲府,我不是任人宰割了!
她已经这样了,她已经完了,若是白府也没了,那她和娘还怎么活啊!
她喊道:“不!慕容丞相,我不认识那个刘东德啊,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啊!我娘没有派人去杀他啊!真的没有啊”。
娘明明是派人去杀薛锦卓的,为何,为何那人就去杀这个什么刘东德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谁知慕容无月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