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儒洲北部,碎星岛西部便是道家四大洞天之一的幻海洞天所在,天算子以及天骄榜第一位的风爻便身处幻海洞天之内。此刻天算子正与风爻下着棋,天算子眯着眼睛正不知如何落子。
“师叔,亏你还自称算力天下第一,你已经连输十把了。”风爻巧笑嫣然,一身道姑打扮却是难掩绝代风华。
“去去去,你知道个啥,我的心思不在棋盘上哪里下的过你,北儒洲现在可热闹了。”天算子解释道。
“北儒洲?是白鹿书院吗?香铃妹妹的事情你真不打算出手?”风爻突然问道,阮香铃乃是天算子的后人,却意外死在了北儒洲,天算子迁怒君子让,次次把他安排在人杰榜报复。不是他不知道凶手是谁,只是他希望这件事让君子让自己处理,但君子让竟然因为阮香铃的去世心灰意冷,跟着穆成书躲到蛮荒界去了,让天算子气不打一处来。
“那小子还舍得回北洲城,看来还是舍不得他那个迂腐的爷爷。君有道那个蠢东西若是知道香铃是我的后人恐怕得后悔死。”天算子冷笑道。
“师叔,北洲城的战况如何了?”风爻好奇道。
“我再算算......”天算子静下心来卜算着北洲城的战况,神境高手不出天算子这种半步神境的高手便是三界顶级。只见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怎么可能!到底会发生什么?白鹿书院的气运非但没有减弱还在不断加强,颇有恢复昔日鼎盛的迹象,圣人之气与天地龙气本是互不干扰,泾渭分明,如今却汇集到了一起。难道浩气塔下镇压着仙灵界龙首之气的传说是真的?儒家的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爻儿,今日北洲城恐怕有趣事发生,要不要随师叔去看看?”天算子问到。
风爻眉头微皱,“师叔,等我们赶到恐怕他们都打完了。”
“呵呵,师叔是什么人啊,这算什么问题。”说罢天算子便取出一柄短剑,剑由宝玉制成,上方刻画着无数神秘符箓。“你将一缕魂念附在其上。”
风爻照做,只觉魂魄与这玉剑相连,玉剑能感知到的事物都会出现在她的脑袋里。
“去!”天算子将玉剑高高抛弃,那玉剑瞬间化作一道流光飞出幻海洞天朝着北洲城飞去,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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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曲·冰馆》”江楼初雪双手快速拨动琴弦,无数寒风从水灵唤潮琴吹出,寒风所过冻结一切。哭丧道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全身迅速结冰,被冻成一个冰雕。
“呀呀呀!”哭丧道人瞬间破冰而出,朝着江楼初雪杀去。
“弦刃风暴!”江楼初雪双手如幻影一般拨动琴弦,琴弦音波如刀刃一般疯狂的朝着哭丧道人攻去,哭丧道人急忙用召魂幡挡住,却见那金色招魂幡瞬间被刀刃撕裂成无数布条。哭丧道人看着自己的极品魂器,脸上一黑,自己堂堂真仙九阶还是用着极品魂器实在太掉价了。
“臭丫头,你手中的琴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天违十一曜之水灵唤潮琴?”哭丧道人红着眼看着江楼初雪怀中的宝琴满是嫉妒。
江楼初雪巴不得他与自己闲聊,自己拿不下他只需要拖时间即刻,毕竟真仙九阶的高手还不是她现在能单独击杀的。“我也不知道,这琴是捡的。”
“捡的?哪里捡的?凭什么你们又是仙器又是天违十一曜,本道就没那么好运气!”哭丧真人有些愤慨,“把琴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种田在世界毁灭的边缘
王元镜状若疯癫,他忽然发现自己在乎的所有亲人都不在了,“呵呵呵呵呵呵,列祖列宗,我王元镜对不起你们!既然你要我死!那么就让所有嫁入其他家族的我王家之女给我陪葬吧!”
慕容羽仙脸上一寒,她没料到王元镜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明明他王家的家眷还在白鹿书院手中,他竟然敢同归于尽,想杀死所有被他种下生死蛊的女子。
就在慕容羽仙不知所措之时,一柄玉剑不知从何处飞出直接从王元镜眉心穿过,将他当场诛杀。他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杀的。同样茫然的还有慕容羽仙,那柄玉剑杀死王元镜后便消失不见。然而它依旧悬浮在哪里,只是没人看得见它罢了。
“师叔,最后你还是出手了啊。”
“哎,算了算了,若是留给君子让那混蛋又得多死一些人,我既然遇到了便顺道救下吧。你好好看着,白鹿书院的变故恐怕很快便会发生了。”
“嗯,我发现明月姐姐也在那边,似乎把那两个对手揍的很惨。还有那个拿琴的小姑娘似乎是她妹妹江楼初雪吧,这个拿着幽冥广寒珠的女子竟然练成了《皇曌功》?没想到北洲城这么热闹,可惜师父他不让我出去玩啊。”
“师兄他也是为了你好,你别忘了你命中的劫难。”
“师叔,情劫真有那么可怕吗?”
“不知道,别说话了,好好看着,偷偷带你的魂念出来我已经够仗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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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上,万兽尊者环视战场,三具金人的防御无法突破,王家势力全军覆没,黑心书生舟往复陨落,哭丧道士被两个小娃娃缠住,其他的高手也被白鹿书院的人拦下,没想到他们竟然渐渐劣势。君子让加入了江楼初雪的战团,三位天骄级别的战力共同对付哭丧道士。而君有道则帮将令行他们去了,大大缓解了六大家族的压力。
“万兽尊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