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更是粗暴有力:“你是真不想在楚家待了是吗?居然都敢动我亲生女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楚慈瞬间落泪,委屈绵绵,装得那叫一个可怜。
“爸,您误会了。我是在劝姐姐啊。”
“误会,他们都跟我说了。是你把你姐的房间弄成这样,我还亲眼看到你掐着她的脖子,还有什么误会?”
“姐又跟成河和好了,我说你们不会同意,屡劝她让她离开成河,她不听,我只好逼了她一下。”
听到成河,楚九天立马转向楚焉,问道:“你真跟成河和好了?”
见楚九天转移了注意力,楚慈心里偷偷得意,她就知道成河是楚焉的软肋,也是她父母能发火的一个苗头。
不过她没想到楚焉这次这么大胆,直接承认说:“对,今天刚和好。而且,这次你们不要再试图拆散我们,说什么,这次我也不会再放开他。”
而楚九天居然也没有特别暴躁,反而有些担忧地跟楚焉说:“不管当初是什么原因,既然能狠心离开你这么多年,你确定他真的值得?”
“我确定。”
时隔这么多年,楚九天没想到女儿还是这么干脆地回答他,她对成河的感情。于是松开说:“那好,找个机会,把他带回家来看看吧。”
“真…真的?”
楚焉简直不敢相信,父亲再次听说她跟成河和好后,竟然是这种态度。
可是母亲也走过来说:“他离开你后,这些年你都不怎么出门,总是闷在家里,我们一直担心你会得抑郁症。这次我们不会再阻挠你了。”
父母突然同意她跟成河在一起,楚焉差点哭出来。
而楚焉是感动的,楚慈想哭,是她期盼的父亲暴躁如雷地训斥楚焉的场景一个都没出来,反而是一些温馨的画面的时候,心里开始疯狂不安。
然后不久,楚九天终于想起她来,不过没有再对她追究什么,而是直接下了驱逐令,让她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不得再回楚家。
无论她怎么解释,怎么哭诉,都没用,甚至狼狈地被佣人无情地丢出了楚家的大门。
江时易离开老宅不久,顾简也离开了老宅,因为北野长生给她来电话说,如果她能回庄园一趟,最好回一趟,有些技术上的问题,需要她的帮助。
顾简想着江时易也不家,便想速战速决就赶了过来。
谁知今天对她慕名而来的客人有很多,她的活还没干完,就被人发现团团围住。
而且昨天在医院露面的事,也被很多人知道,都以为她现在怀有身孕,力劝她不要干活。
可是把她从花园里拉出来后,又个个想跟她拍照,还有人向她索要画作,问她何时重新出山,能不能帮他们画点东西?真是把顾简好一阵折腾。
好不容易脱出身来,想喘两口气,刚在道边歇了没一会儿,就听见不远处几个公子哥和几个喋喋的女人的谈话。
某公子哥一号说:“这有什么啊,被那么多人追捧。除了花花草草,就是花花草草,一点娱乐设施都没有,真没劲儿。”
某公子哥二号:“想要娱乐设施,市里一抓一大把,你何必跑老远来这里,来这不就是看看自然风光的嘛,你问问她们哪个不喜欢。”
谁知那几个女人心有灵犀地都对自己旁边的男人说:“你喜欢我就喜欢,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可把那几个公子哥美的,有的大方亲吻,有的亲昵地刮刮女人的鼻子,还有的正好看见路边开的花,欲要摘一朵,不过马上有人阻止他说eh王总家那个千金在这儿摘了几朵花,可是被整的不轻。”
“怕什么,不是说这庄园的真正主人就是那个顾简吗,咱们几个还对付不了她?江时唤都被咱们挤压下去了,就算江时易再过来咱们也不怕。”
冤家路窄,顾简没想到居然把姚深他们那群人放了进来。
此时姚深看见她,立刻放开正搂着的女子,惊呼一声:“你们看看那是谁啊?”
顿时,那群人的目光都朝她瞅了过来,并一脸坏笑的走近。
姚深又是在最前面,走近后说道:“呦,这是谁啊,不是说是这的庄主吗,怎么穿成这副德行。奥,我想起来了,你老公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还要靠你养活,真是命苦啊。重新给你个机会,要不要跟着哥哥们啊,我们哪个可都比江时易强。”
“是吗?看来上次绑架我,对你们几家还是下手太轻了,居然这么快就又都缓了过来。”
“你以为我们几家是小虾米呢,说捏死就能捏死。不过你刚刚倒又提醒了我,现在没有任何人,我们把你带走,又是神不知鬼不觉。”
姚深说着,更加走近顾简,其他人也随即跟上来。
顾简见状,知道说再多也是废话,而她也不可能打过六个人,只能逃跑,不过她刚跑没一段路就撞上了一个人的胸膛。
当她抬头时,虽然那人戴着卫衣帽子,戴着口罩,但她认出那是江时易。
不过对面的人不知,还跟江时易说:“小子,你别多管闲事。”
江时易把顾简揽在身后,没回姚深的话,直接跟那三个女人说:“不想挨打就躲远点。”
那三女人倒是识货,江时易话音一落,就躲得远远的。
当江时易立刻就想对姚深他们动手时,顾简却拉住了他的手,她本是担心他的脑袋,还受着那么严重的伤,不想让他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