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出门除了礼佛就是和其他的夫人们喝茶,夫人死的前一天还才同其他的夫人一起喝完茶。那天夫人见的人太多了,收的礼也不少。”
“见的人很多吗?”那就不好办了,虽然从前面那个可以看出来那女鬼确实很猛,但是还是不知道她到底是用的什么做引子。
一个鬼只能用一个做引子,他们可以上人的身但是却不能用那个身体做坏事,要不然就会立刻离魂。
这是天地定下的规矩,不然还不得全乱了套了。
早年林正英的鬼片里面放的鬼上身就是鬼抱着人的身体跑,那是不对的。
若是这样人们很容易就觉察出来,谁走路会喜欢踮着脚尖走啊,绝对有问题。
所以鬼也知道那样是不靠谱的,而且他们根本就碰不到活人的身体。
真正的鬼上身就是类似于道门所说的夺舍,但是却又不是夺舍。
这鬼只能在那身体上呆一两个时辰,久了就会自动被排斥出来。
现在就是不清楚那个女鬼究竟用的什么做引子,不太好禁止这里的人接触这东西。
而且现在叶锦瑜也没有把握能够拿的下那女鬼,她现在啊,菜的很。
“罢了,你们再想想,臻公子,能帮忙去找一下姬长衫吗?”没办法,为了万无一失还是找救兵吧。
虽然说肯定又要被宰了。
“找先生?可是先生能帮什么忙?”百日里先生才说过他帮不了他们,而且先生已经闭门不见客了。
“他,说不定我还需要他救命了。”叶锦瑜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面子,在她看来还是小命要紧。
“可是先生现在不见客,我找人去了说不定连人都见不到。”臻少爷也没想到先生竟然才是真正的厉害之人,但是他估计自己没有那个面子请的动他。
“罢了,你去。”叶锦瑜踢了踢正窝在她脚边睡得安逸的猫九,“跟姬长衫说我这里要他帮忙,条件什么的到时候再谈。”
她觉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而姬长衫就是那手握屠刀的屠夫。
呸呸呸,就他那身板也做不了屠夫,她才不是待宰的羔羊了。
竟然已经被姬长衫坑的彻底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
猫九“喵”叫了一声就快速的翻墙跑了出去。
“一只猫,能行吗?”臻少爷犹豫。
叶锦瑜觉得他少见多怪,“肯定比你的这些下人还有你的面子有用。”
臻少爷无力反驳,他竟然也会觉得说不定那猫比他有用,“……”
“你再仔细想想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叶锦瑜对那个服侍老夫人的妇人说。
照之前的那个例子来看,这女鬼应该是张扬的鬼,做的事也应该比较张扬。
之前是连壮年男子的身都敢上,这一次说不定又是做了什么张扬的事。
“比如说和平时的行为不一样的人,你们有没有遇到?”叶锦瑜再给点提示,希望她可以想起来。
妇人揉搓着手指皱着眉努力回忆那天的事,她年纪大了,很多事都记得不是那么清楚。
“那天……好像有一个人行为有点不对。似乎是前头那条街的许夫人。平常她是看不起我家夫人的,见着都会当没看见,那天却罕见的和我家夫人打招呼。”
叶锦瑜眼睛一亮,看来是有线索了。
“她做了些什么,你能仔仔细细说清楚吗?”叶锦瑜激动道。
“她一上来喊了我家夫人的名字,然后好像又说我们家夫人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将少爷拉扯大,还说什么我们夫人累得头发都白了,然后就送了夫人一把梳子。”
梳子?这东西还真有可能就是引子。
“那梳子还在吗?”叶锦瑜问。
“不在了,夫人死了以后夫人生前用过的东西全部都被烧给夫人了。”妇人摇摇头。
“梳子?我也曾在少奶奶的匣子里面看到过一把陌生的梳子,很漂亮,因为少夫人才死了没有多久,她的东西很多都还没有动过,我就把那梳子收起来了。”那个丫头一听梳子就立刻想起了那把很漂亮的梳子。
“能找出来让我看看吗?”现在姬长衫还没有开,叶锦瑜也不敢贸然行动。
“你去拿吧。”臻少爷说完话走到门口,他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妻子,但是他再也不敢进自己和妻子的屋了。
“对了,少夫人和夫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叶锦瑜问出了这个关于死状的问题。
“她们的死法不一样啊。我母亲是被自己的头发缠住窒息而死,而我的妻子……既被挖了双眼也被挖了心。”
靠,这么凶残。
本来就不是那两个女流之辈欠的债,可是却对她们下这般狠手,这女鬼确实凶残。
只是被头发缠死和挖心挖眼到底有什么寓意了?
叶锦瑜觉得那女鬼这么做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不是有吊死鬼杀人都是用他的绳子这一说法吗?反正鬼总是会选择自以为最让人痛苦的死法给他们要杀的人。
“也不知道那鬼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这般害你家人。”以叶锦瑜如今的能力只能推算出这鬼和臻公子有渊源,却不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臻公子握着的手陡然变得苍白,“你是说那个鬼其实想要害的人是我?我母亲和妻子都是因我而死?”
他不敢相信,竟然会是自己拖累她们。
“确实是与你有关,但是到底是什么恩怨我就不清楚了。先等东西拿过来了我再试试能不能推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