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缩着脖子往后退一个没瞅见,被长凳绊倒,身不由主向后一仰,却恰巧躲过了冷江锁喉,冷江再往下一探,却是被身后抓住了双腿,武铮大喊了一声:“呀敢伤我妹夫,走你。”说着用力向后一甩一抛,冷江又被扔出了房间,并且这一下,摔得不轻。
武铮也没追赶,搀扶起刘志:“怎么样,摔倒了吗妹夫。”
刘志喘着粗气:“还叫我妹夫,回去我就把兰花休了,你竟然敢防他破门而进。”
“别啊大舅哥我错了,军令处罚怎么我都可以,千万不要休了妹妹,你等着,你等着我这就去宰了冷江。”说完武铮就要往外走。
刘志连忙一把拽住:“别,等一下怎么能宰了他呢,那是我的结义大哥怎么能够背信弃义呢。”
武铮没搞明白:“可是他要刺杀你啊,还让你跪下。”
刘志笑着点了点头:“我跪了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他也是我大哥。”
冷江站起身慢慢走到门口:“别在这满口仁义了还大哥,冷江怎与qín_shòu称兄道弟,我知道,武铮的功夫远在我之上,但你若敢动梅香一根毫毛,我定会不不追随想尽办法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刘志哈哈大笑:“大哥啊冷江大哥,你我结义兄弟想不到这种狠话你也说得出,就因为一个女人,一个董梅香。”
冷江走进屋子狠狠地说道:“岂止一个董梅香,还有丁允,蔡让,邹桐。”
“你还在挂记他们,”刘志有些意外:“只不过是一同为匪的几个卒子,你我可是结拜的兄弟,你跟我提他们。”
“结拜的兄弟你出卖我,难道不怕连累千娇吗,她可是无辜之人,为何要设计将她掠上莲蓬岛。”
刘志不耐烦地摇摇头:“又来了,说来说去全都是一些不相干的人,从没在你口中听过义弟一个字,你把我放在哪里。”
冷江冷笑了笑:“结义兄弟,可你出卖了我。”
刘志喘着粗气:“真的是气死我了,我跟你说过,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就算你心中抱怨,机关算尽我也是没办法了,那么好吧我们不说从前,只要你现在回到我的身边,我们兄弟二人联手闯天下,董梅香我让给你,并且不计你刺杀之仇,我们还做好兄弟。”
冷江摇了摇头:“不可能,道不同不相为谋。”
“什么叫道不同,无毒不丈夫,就算我以前对不起你,你刺杀过我,结拜大哥刺杀义弟,还让我给你跪下认错,我不计较已经是很大度了,应该我们算扯平了。”
冷江上前一步继续追问:“那好吧,就算以前扯平,那现在呢。”
“现在怎么了。”
冷江也是气得直哆嗦:“清音阁被围,数十弟子难逃劫难,她们可都是清一色的女人啊你怎么下的去手。”
刘志摇了摇头:“那是官府所为,你该去找范荀。”
“范荀早就有所觉察,多年前缉拿毕树银就看出端倪,民不举官不究他分得清是非,清音阁与世无争都是一群善良的人,不是你一纸诉状计划周密,她们能有此劫难。”
刘志也冷笑了一声:“哼哼,你现在就认定一切都是我所为了,其实告诉你,这只是我的臆想,只能说是此事的成因,随你怎么说吧我还是那句话,都是一些不相干的人,与我们无关,你看那无相观正殿,不参神佛不拜仙,立了一尊无面雕像,她们想为英雄塑庙,这个英雄,有可能在来世或许今朝有望,仅此一点,就是大明的隐患她们在守候心目中那个新主人的出现,怎说是与世无争呢。”
冷江摇摇头:“即便是与世纷争,明日枭雄,非今日之良善,牺牲这些良善,与你无关,冷江却不敢接受。”
“为什么,我们是兄弟。”
冷江义正言辞:“因为你在我教诲之后,在我切身经历之后,你可知我自小被人贩拐卖,逃出魔窟不明事理的年纪却是飘泊江湖沦为乞丐,看尽了人间冷暖对险恶之人恨之入骨,童年的记忆只有凄苦两个字可以形容,好在我命不该绝苟活到现在,在这经历中有三段感情不能放下,哑乞婆从疯狗口中把我救下,仅是十日之母她告诉了我做人的道理,终生不为匪从恶,立世不乞讨生活,可惜我们母子相聚短暂,不慎失足落水江中漂泊之际,被贼父救起对我也是百般呵护,欲我为匪不能从,为父身亡不足惜,可是这个机会被我的兄弟,我最看重最相信的人,也就是你刘志,你可知在沉舟弯我等待的心情多么急切,多么落寞,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为你冒死掩护,丁云蔡让邹桐,或许能逃出一命,就是因为你的牺牲计划,这些无辜的人在你眼里,是同草芥,为成功可以不择手段,我冷江做不到也不敢苟同,更不愿于此等鼠辈为伍。”
刘志气得直哆嗦:“你骂我是老鼠,在你心里我这么不堪。”
“不过是为虎作伥罢了利用一个蛮夫,贼子刘志,有能耐你就把我杀了不然的话,我会再次行刺于你,为清音阁众多弟子讨回公道。”
刘志喘了两口粗气,然后仰天大笑:“哈哈哈你还想刺杀我,想着为清音阁报仇,竟然还敢骂我亏我们兄弟一场,好,今天我就不杀你,本来我也没打算杀你,剿灭江霸天事属必然,但同样的,我也落下个出卖义兄的名讳,虽然这名声没人敢提,但他日如有差池,也是后账的话柄,所以我今天,是想我们兄弟和睦,重归旧好,那看来你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