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阳呢也是会使巧劲,还就贴着笼子打,使得尔格上来一拳,准打在铁栅栏上,也使得其江全身的扑撞,遭遇栅栏拦阻,人肉对铁栏杆,兄弟俩边打边惨叫。
看的郎霄这个气啊:“哎呀怎么那么笨呢打不到人家吗,自己在那惨叫什么,用我的鹰爪功啊别出拳,用抓用拿,也别冲撞,用挡用拨。”
于阳一听笑了笑,看到尔格一个油锅捞鱼向自己腰间抓来,连忙一个闪身探手抓住对方手腕,接着往后一代四两拨千斤,另一只手在一抓后腰顺势就扔了出去,然后还问着:“是这样吗用抓用拿,牵泥带水。”
郎霄愣了:“你怎么那么听话。”
于阳双手抱拳:“多谢指点。”
这时候其江从后边抱住了于阳,双膀较力死死的摇晃,尔格一看来了机会连忙掉头向于阳再次冲去,于阳也不惊慌,看对方逼近双腿一抬使劲一踹,三人全都往后倒退了几步,尔格想要再次前冲,没想到于阳的两条腿,比手都灵活,拨挡踢弹,眨眼的功夫尔格就挨了两记耳光,当然是用脚打的了,随后锁脖又是一脚踹出,差点没把脖子踹断了,尔格向后倒退了几步,终于坐到了地上,捂着脖子看着对方:“其江,撞死他,脚下没跟他腿比我手长,我没办法靠近。”
这话说的,你不也有腿吗,可是这哥俩腿上的功夫还真不如手,好像他们的腿,就只是用来生根的。
听到哥哥建议其江抱着于阳就往身旁铁栅栏上撞去,于阳探出两手抢先一步拽住栏杆,一个团身缩脖身子一用力,其江一个没防备,两人一同奔着铁栅栏就撞了出去。
这就是对环境的适应了,于阳已经适应了笼中作战,所以对打之中都是靠近栅栏,那其江抱住他,肯定二人是侧对着栅栏,一说撞栅栏,紧张打斗之中的第一反应,就是直接装过去,也就是侧着身抱着于阳往栅栏上怼,如果说稍微的转转身正对栅栏,不光是多了一个环节,自己的两只手也抱在前边,只有侧撞才能把对方横过来。
没想到于阳反应这么快借势用势他还加了把力,其实身形高矮差不多,主要是其江没有防备,倒下的同时脑袋再次重重的撞到了铁栅栏上,直撞得眼冒金星两手也松开了怀抱,在地上打着滚捂着脑袋哎呦直叫。
“你敢打我弟弟,”尔格一看十分生气,站起身来再次向于阳冲了过去。
于阳定身站立抬起一条腿指向对方,尔格跑到近前一看迎面腿,立马就停了下来,一腿之隔只是愤愤地说:“小子,你好狠啊,放过我弟弟。”
于阳笑了笑,并没有放下腿:“你服不服。”
池海内喊声一片:“不能服,打他打他,打死不能服我们花了银子的。”
虽然有点怕,服是不可能的,但接下来的打斗,兄弟二人就是强弩之末了,而且非常的谨慎,就跟更不是于阳的对手了求饶只是早晚的事。
看的池海众人,看的郎霄都十分的生气,忍不住都在骂,黑白无常,胆敢畏战,还我银两来快起来打他。
这时候还有一个因素,漠北双雄的体力,远不如山里长大的于阳,哥俩的每一次冲拳,都会慢下几拍,但是慢不一定省力,就好像被灌了铅似的软绵无力,而于阳的快,反倒是很轻松,而且一直在用巧劲,不是牵就是带,不是拌,就是推,从背后把二人直接推向栅栏,兄弟俩一次次碰壁。
澈月高兴了举着双手示意大家:“哎哎哎,大家都不用吵了这样该可以了吧,你们都看到了漠北双雄,不是我相公的对手。”
众宾客哪里肯干啊,纷纷大喊着:“不行,还没有服输,死兄弟害我们损失银两,打死他们两个,打死他,打死他。”
不光是咒骂,还有人就往台上扔去了鸡蛋,酒杯,茶碗什么的,都是奔着兄弟两人过去的。
一个鸡蛋能有多大力量啊,赶巧了这时候兄弟两人,啪的一声就重重的摔在了池面上,体力不支累的要死,再有,这种场面从没有经历过,真的是耻辱啊。
澈月推了把郎霄:“郎大哥,该你主持公道了,这样的人,我相公是下不去手的。”
郎霄点了点头,然后站起来走到于阳面前:“我也看出来了,今后你就是我的得力干将,银两我可以不要了,但是事先讲好的规定,这众望难平你也该想想办法,不能只会打吧还要够聪明,只要这兄弟两人坚持不认输,这场架就不算完。”
于阳双手抱拳:“在下愿意认输,或者倾己所有偿还银两。”
郎霄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就是一个大男人,你也太天真了吧说出这种话,真搞不懂你的两房媳妇是怎么到手的不错,我们这些人是挺贪财,但是和平客栈,历来都是讲规矩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来投奔,今天也就是赶上我暂且总管,说实话我看你这怂样也有点来气,所以动了点心思,但是终究,规矩就是规矩,我们也没有违背吗我没有出手帮忙,你也应该坚持遵守,狠狠的打,打到他们服为止,打死都没关系。”
池海众宾客也都喊着:“打死他,打死他,”
于阳摇了摇头,躺在了两兄弟中间:“你们快站起来啊我输了,不然会死的。”
兄弟两人脸臊得通红,其实原来也是红的不过是羞恼的怒红,撒吉尔格摇了摇头:“于老弟,你就不必这样了打死我们吧,技不如人我们无话可说,但是想要我们认输,我就不说什么了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