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红刚也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赶忙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文件递给伍夫。
“菊长,你看下,这就是批复文件,白字黑字啊。”
刺啦!
伍夫冷着脸,一把接过文件,当场给撕的粉碎,冷笑道:
“假的!”
“这文件是假的!”
“你们不要狡辩了,开除你们是必须的了。”
这下马连坡涂红刚算是彻底惊呆了,这菊长是铁了心要办自己啊。
“菊长,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我们犯了什么错,你要开除我们?我们不服!”
马连坡叫道,又气又怒,脸都红了。
“是啊,菊长,开除我们总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涂红刚沉着脸,道。
都到这份上了,只能硬着头皮对抗了。
毕竟,两人可都是朝廷命官,虽然不入流,但好歹也是一个官啊,不能说开除就开除了。
“呵呵,跟我来这套啊?好,你们不是要理由吗,我给你们。”
“你们以权谋私,滥用职权,收受贿赂,搞权色权钱交易,在帮会对你们询问的时候,对抗帮会审查,对朝廷,对老百姓,对帮会,极不老实,不忠诚。”
“不仅如此,你们还在龙头帮主三令五申下,顶风作案,公款吃喝,公车私用,出入风月场所,给朝廷,给帮会,带来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在老百姓里造成了坏的印象。”
“这些够了吗?还要多点吗?”
伍夫板着脸,背着手,严肃数落道。
一番话下来,彻底把马连坡涂红刚说傻了,面如死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完了!
彻底完了!
他们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了下来,想不被开除都不可能了。
再说,那些罪状都是真的,那个为官做宰的没有问题?
只是查不查的问题,现在伍夫要搞自己,自己想狡辩都不可能了。
“呵呵!熊先生你看我这么处理事情,你还满意吗?”
换了一副笑脸,伍夫对气气的说话。
熊耀花坐在那里,瞟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马连坡涂红刚,淡淡道:“我说了,今天开除谁还不一定呢,现在你们对我的话,还有怀疑吗?”
闻言,马连坡涂红刚都是身子一颤,抬头看了看熊耀花,眼中都是后悔和敬畏,祈求道:
“这都是贾瑜他爸托关系叫我们干的,我也也是受害者啊,不管我们的事啊。”
都到这个地步了,马连坡涂红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把幕后指使的人也说了出来,希望可以挽回一点损失。
此话一出,让本来已经局促不安的贾瑜和陈露都是心里咯噔一下,神色有点怕怕的。
他们两个人也不傻,哪里还看不出来熊耀花这时正得势,连伍夫这个菊长都帮他,自己不过就是两个学生,哪里斗得过人家。
“呵呵,贾瑜么,你放心,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熊耀花淡淡一笑,随即对伍夫道:
“伍菊长,我看那两个学生挺会玩的,要不这样吧,正好把他两一起开除了吧!”
伍夫立即接话道:“可以!像这种整天只会打小报告,背地里干坏事的学生,我们学校恐怕是教育不好了。”
“我等会回去,就把他两开除学籍,在春申所有学校通报批评,点名,我看以后那个学校敢收他们两个上学。”
伍夫这可够狠的,简直是釜底抽薪,让贾瑜陈露直接在春申上不了学了。
“伍菊长,你不能开除我,我爸是贾世昌,官居春申城都佥事,认识很多朋友。你这样开除我和我朋友,怕是有点不妥吧!”
贾瑜知道今天这是不能善了,干脆把自己老爸搬了出来,想让伍夫有所顾虑。
果然,伍夫听了,有点犹豫起来。
官场凶险,都是奉行八面玲珑,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
而且,贾瑜他爸是都佥事,他也听过,人脉比自己广多了,怕是真要得罪他,自己也弄他不过。
看到伍夫有点害怕,贾瑜脸上泛起一丝冷笑,心里安稳多了。
陈露也跟着长舒一口气,有了底气。
“哦?春申城都佥事吗?好大的官威!”
“伍菊长,不要有所顾虑,我倒要看看他这个都佥事还能干几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有什么事情,我姓唐的给你兜着!”
这时,唐威发话了,说的很是狂霸酷炫,根本不把贾瑜他爸这个都佥事放在眼里。
有了唐威在后面撑腰,伍夫那还有什么顾及,立马就神气起来,又恢复了上位者的威严,厉声呵斥贾瑜他们,把他们开除了。
这,气的贾瑜鼻子都歪了,脸色十分难看,却也无可奈何。
陈露更是眉头紧皱,一言不发,她家里虽然有点钱,但没有权,在这里根本没有资格说话。
这时,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来了几个衙门六扇门的捕快,一脸寒霜的走了进来。
“谁是熊耀花?跟我们走一趟!”
贾瑜一看领头的,立马喜上眉梢,跑了过去,开心的叫道:“马叔!”
“你怎么才来?”
原来这些人,都是贾瑜提前联系好的,就是为了整死熊耀花。
先把熊耀花给开除,再让熊耀花被逮捕,吃牢饭,可谓是一环扣一环,给与熊耀花致命的打击。
“呵呵,路上耽误了一点事,所以来晚了。”
“哦,对了,那个就是熊耀花?”
马捕头环视一皱,目光轻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