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言一色这才懂辰砂皇的闷骚操作,看来平日里在迟聿那儿碰钉子碰得太多了,无计可施,以至于剑走偏锋,啥拙劣的招儿都敢使!

她扭头看向凌以绝,语重心长道,“辰砂太子,都怪你不争气!你父皇都这个年纪了,还要求着外人帮他治理河山,你到底有多不堪大用啊!还害得我们国师总被你父皇骚扰!”

辰砂皇沉声附和,“说得好!”

用三个字,可以形容此刻凌以绝的感受——扎心了。

凌以绝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生硬地转移话题,“国师大人好不容易回来,今夜先吃个家宴,等明日再邀皇亲、大臣们作陪,为国师和夫人接风洗尘。”

言一色确实饿了,点头,看向迟聿。

凌以绝和辰砂皇也看向他。

迟聿打了个手势,角落里的墨书和魑妖会意,退了下去。

迟聿坐到言一色身边,“你是否急了?”

言一色诧异,“什么急了。”

“你和孤的婚事。”

言一色一愣,成亲,其实一直是她潜意识里刻意忽略和回避的事……并非不想嫁给迟聿,而是在这样重要的场合里,竟然没有她的亲人在场……

想一想,不免难过、遗憾。

她眸光轻转,凝视着迟聿,笑着反问,“你着急吗?”

迟聿语气坦诚,“心急,但急也没有用,因为……你的嫁衣还未做好。”

言一色怔住,突然从他这句话里,明白过来,他私底下只怕早就在准备他们的亲事了。

半晌后,她弯了双眸,笑意灼灼,“那我可以做一个最省心的待嫁女了?”

“你只要别跑,乖乖等着嫁给孤就好。”

被喂了一嘴狗粮的辰砂皇和凌以绝:“……”

凌以绝嗖地一下凑到辰砂皇身边,小声道,“完了完了,国师大有色令智昏的危险,他天才的头脑是不是快废掉了。”

辰砂皇一拳捶到他脑袋顶,“人家的脑袋瓜就算废掉,那也比你强!”

凌以绝捂着头,咬牙切齿道,“你坦白交待,国师是不是你的种!”

辰砂皇又想打他了,“老子倒是想!但你看老子的条件,能有像国师那样的种吗!”

凌以绝懂了,“父皇英明。”

一对璧人,一对父子,说着不同的话,交流着不同的感情,莫名和谐。

------题外话------

今天没有二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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